私人会所的鎏金旋转门前，苏软软将狐裘交给侍应生，黑色蕾丝手套顺着小臂滑下，露出腕间新系的珍珠手链——那是傅斯年今晨派人送来的，每颗珍珠都嵌着极小的玫瑰暗纹。她勾唇轻笑，指尖抚过耳垂的祖母绿耳钉，推门时带起一阵香风。
会所内光线暧昧如酒，水晶帘幕在头顶流淌，落地窗外黄浦江的夜航船拖着霓虹长尾。苏软软踩着细高跟走向VIP包厢，路过吧台时，调酒师手中的银勺"当啷"掉进冰桶——她今晚穿了件酒红色丝绒旗袍，高开衩处雪色长腿若隐若现，盘起的发髻间插着支翡翠簪子，走动时流苏轻晃，恍若从民国画报里走出的名媛。
包厢的檀木门关着，苏软软推开门时，陆沉舟与傅斯年正坐在沙发两端。陆沉舟穿着墨蓝暗纹西装，长腿交叠，指间的雪茄在玻璃茶几上投下细长阴影；傅斯年则是一身月白西装，膝上摊着剧本，镜片后的琥珀色眸光温润如泉。
"苏小姐迟到了。"陆沉舟抬眸，雪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傅总想和你聊聊新戏，我作为东道主，自然要等你。"
苏软软款步走到两人中间，旗袍下摆扫过陆沉舟的皮鞋。她挨着傅斯年坐下，发间的鸢尾香掠过他的鼻尖："傅总准备让我演什么角色？"她指尖划过剧本封面，丝绸手套与纸张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傅斯年推了推眼镜，眸光在镜片后微闪："民国名伶，风情万种却心狠手辣。"他忽然倾身，压低声音，"就像苏小姐本人。"
陆沉舟的指节在扶手上叩出轻响。他盯着苏软软耳畔晃动的翡翠流苏，喉结滚动："傅总倒是会选人。"他掐灭雪茄，火星在水晶烟灰缸里迸溅，"不过苏小姐今晚是我的女伴。"
苏软软轻笑出声，指尖从傅斯年的剧本上移开，转而搭在陆沉舟的手腕上："陆总吃醋了？"她的拇指摩挲着他腕间的脉搏，"可傅总说，这部戏的投资需要陆氏注资......"
陆沉舟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苏软软，你在算计我。"他的桃花眼里翻涌着暗色，"用傅氏的电影，换陆氏的钱。"
傅斯年适时递上酒杯，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陆总误会了，苏小姐只是牵线人。"他的目光扫过苏软软被攥红的手腕，"不过苏小姐若能出演，票房必定大卖。"
苏软软抽回手，端起酒杯抿了口威士忌。酒液灼烧着喉咙，她忽然贴近陆沉舟耳畔："陆总若是答应，我可以在戏里加场吻戏——当然，只和您。"
陆沉舟的瞳孔骤缩。他望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喉间溢出低笑："苏软软，你敢死，我就敢埋。"他的指尖划过她旗袍领口的盘扣，"不过在那之前......"
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侍应生推着餐车进来："三位慢用。"银质餐盘里，鹅肝酱在烛光中泛着油亮的光泽。
苏软软夹起一块鹅肝，用银叉轻轻碾碎。她忽然将叉子递到陆沉舟唇边："陆总尝尝？"她的指尖擦过他的唇角，"冷掉的鹅肝，就不美味了。"
陆沉舟张口咬住叉子，舌尖扫过她的指尖。苏软软浑身一颤，却在他得逞的笑意里迅速恢复镇定。她转而将另一块鹅肝递向傅斯年："傅总也尝尝？"
傅斯年笑着张嘴，却在牙齿碰到叉子时，忽然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指尖隔着手套发烫："苏小姐，你手心的温度，比冰桶里的香槟还冷。"
苏软软的睫毛轻颤。她抽回手，垂眸搅拌着杯中冰块："傅总说笑了。"她抬头时，眼尾的淡紫在烛光中妖异如血，"我只是......不太习惯被人看透。"
陆沉舟忽然起身，西装衣摆扫过桌面的红酒杯。他捏住苏软软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你最好习惯。"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瓣，"在我面前，你无处可藏。"
傅斯年放下酒杯，镜片后的眸光暗了暗。他掏出手机，快速敲击屏幕："B计划提前。"
苏软软的手机在包里震动。她摸出手机，全息屏幕上，任务进度条同时跳动：【攻略对象：陆沉舟，情感抗性68%。攻略对象：傅斯年，情感抗性85%。新任务：获取傅氏影业机密文件，奖励：顶级珠宝收藏（永久）】
她勾起唇角，在陆沉舟松开手的瞬间，忽然吻上他的唇角。红酒的甜涩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她听见傅斯年的指节在桌面叩出急促的节奏。
"陆总，这算是定金。"她退后半步，指尖擦过他的胡茬，"至于傅总......"她转向傅斯年，眼波流转如蜜，"明晚来我公寓，我们谈谈剧本细节？"
傅斯年推了推眼镜，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荣幸之至。"
包厢的水晶灯忽然明暗闪烁。苏软软摸出补妆镜，镜面映出傅斯年藏在桌下的手机——屏幕上，倒计时正在跳动：00:59:59。
她勾唇轻笑，将镜子收回手包。这场游戏，终于要进入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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