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社的木质地板泛着冷光,竹刀碰撞的脆响在空旷的场馆内回荡。苏软软穿着件浅粉色运动服,扎着高马尾,发梢随着挥剑的动作在肩头跳跃。她对面的学弟耳尖泛红,握着竹刀的手微微发抖——当她弯腰调整护具时,发间的栀子香几乎要漫进他的衣领。
“学长,这样对吗?”苏软软歪头,小鹿眼里蒙着层水雾。她的指尖抚过竹刀的缠绳,忽然踉跄着向前跌去,发丝扫过学弟的下巴。男生慌忙扶住她,掌心触到她腰间的玫瑰纹身,浑身一僵。
场馆门口,陆宴之的指节捏得发白。他看着苏软软倚在学弟怀里,银铃般的笑声像把刀悬在他心口。三天前她还在毕业舞会上说“我只属于你”,此刻却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得那样甜。他喉结滚动,眉骨的疤随着心跳突突跳动。
“软软,跟我走。”他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苏软软惊呼一声,竹刀“哐当”掉在地上。她抬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汗珠:“宴之学长,我在练习……”
“练习怎么勾引人?”陆宴之的声音沙哑,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腕骨。苏软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在他转身时勾唇冷笑。她任由他拽着走出剑道社,发梢扫过他的西装袖口,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栀子香。
春日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陆宴之将她抵在墙上,阴影笼罩着眉骨的疤:“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呼吸滚烫,喷在她额间,“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苏软软仰头看他,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圈,“宴之,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她的声音发颤,却在他松开手的瞬间,用膝盖轻轻顶了顶他的大腿内侧。
陆宴之浑身一震,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薄荷味的气息里带着血腥气,他的指尖掐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苏软软在吻中轻笑,系统提示音在耳畔响起:【心动值提升至92%。】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尝到他嘴角的苦涩——猎物的嫉妒,比预期更美味。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陆宴之松开她时,喉结滚动,“我会杀了他。”他的指尖抚过她腰间的玫瑰纹身,眼神偏执而深情,“软软,你只能是我的。”
苏软软垂眸,指尖绞着他的领带:“宴之,你弄疼我了……”她的眼泪砸在他衬衫上,晕湿了珍珠纽扣。陆宴之立刻慌乱起来,捧起她的脸轻轻擦拭:“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太喜欢我了,对吗?”苏软软打断他,指尖划过他眉骨的疤。陆宴之呼吸一滞,将她搂进怀里:“对,我喜欢你喜欢到发疯。”
而暗处,苏软软勾起冷笑。她望着窗外飘落的樱花,想起系统界面上的“92%”——猎物的占有欲正在失控,这场挑拨的戏码,离最终胜利又近了一步。
当晚,陆宴之在帮派据点砸碎了所有与苏软软无关的东西。满地的玻璃渣中,他握着珍珠手链,内侧的“狩猎愉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狩猎?”他低语,忽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疯狂,“那就让我们看看,究竟谁才是猎人。”
此刻,苏软软在宿舍的落地镜前卸妆,指尖划过系统界面。她望着镜中自己微红的唇瓣,想起陆宴之失控的吻,轻声嗤笑:“真是单纯得让人心疼呢。”窗外的樱花被夜风揉碎,她知道,这场游戏的高潮,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