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管在酒吧的天花板上投下暧昧的蓝光,陆宴之仰头灌下整杯威士忌,喉结剧烈滚动。空酒瓶在吧台上排成一列,折射出他泛红的眼尾和凌乱的领带。三天来,他像只被困的野兽,在帮派与苏软软的疏离中疯狂挣扎,此刻终于在酒精里找到了短暂的麻痹。
“再来一杯。”他敲着吧台,声音沙哑。调酒师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却在触及他眉骨的疤时慌忙倒酒。陆宴之端起酒杯,却在仰头时瞥见门口的一抹白色——苏软软穿着件纯净的白裙,像朵误入夜色的山茶,正望着他发抖。
“宴之,你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指尖紧紧攥着裙摆。陆宴之瞳孔地震,酒杯“哐当”砸在吧台上。他踉跄着走向她,酒气混着雪松的气息将她笼罩:“你终于肯出现了。”
苏软软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陆宴之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掐碎她的肌肤:“为什么躲着我?”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瓣,“说啊,是不是厌倦了这场游戏?”
苏软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在他松手的瞬间滑落。“宴之,我……”她的声音哽咽,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极小的圈。陆宴之浑身一震,忽然低头吻住她的眼泪,咸涩的滋味让他想起夏威夷海滩上的海盐。
“我不能没有你。”他的吻落在她的眉骨、鼻尖,最后封住她的唇,带着近乎自残的力道。苏软软在他怀里轻笑,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心动值提升至95%。】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尝到他嘴角的威士忌味,却在他更深的吻中皱起眉头——猎物的失控,比想象中更危险。
“宴之,疼……”她呜咽着推开他,指尖抚上被他咬破的唇瓣。陆宴之的眼神清明了一瞬,随即又被偏执占据。他将她抵在墙上,指尖划过她腰间的玫瑰纹身:“告诉我,你是我的。”
苏软软仰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是你的,宴之。”她的声音轻如叹息,却让陆宴之彻底崩溃。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滚烫:“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苏软软抚摸着他的头发,眼底闪过冷光。系统界面上的“95%”让她愉悦,却也提醒她——最后的狩猎时刻,即将到来。
酒吧的音乐换成一首蓝调,陆宴之抱着她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指尖反复摩挲她腕间的银手链。“别再躲着我。”他低语,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苏软软点点头,指尖在他后背画着安抚的圈,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冷笑。
深夜,陆宴之醉得不省人事。苏软软将他扶上跑车,指尖划过他眉骨的疤。“宴之,醒醒。”她轻声唤他,他却在迷糊中抓住她的手:“软软,别走……”
苏软软望着车窗外的夜色,珍珠手链在陆宴之的腕间泛着微光。她知道,这场游戏的倒计时已经开始——当心动值突破100%的瞬间,就是她抽身离开的时刻。而陆宴之,这个黑道准继承人,终将在她的温柔陷阱里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