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着马嘉祺,手总是在动:尴尬的都扣手了。
马嘉祺“不住来这里干什么?”
丁程鑫被问的不知所措,眼睛不知道看哪里,索性直接一脸委屈的看着马嘉祺(我发誓丁程鑫是真的不知道他多么的有易碎感)。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可怜巴巴的样子,竟不知道谁是那个该道歉的了,尽管这确实不好说。
马嘉祺“我说什么了我?”
该死!这该死的直男气息,连道歉都不会,就剩下嘴硬了。
丁程鑫“对,对不起”
马嘉祺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尴尬的收了这道歉。
两个高中生就这么站着,好歹也是一米八的个子,却傻傻的站在这死胡同里,除了呼吸声,就只有风声了。
马嘉祺打破了沉默,随便扯了一个话题,不扯还好,一扯这仇恨直接上来了。
“你不会,没有…家吧?”
好一个扯话题,都扯到南天门了!好孬(não)也是个班级前十,怎么语言的艺术就理解不透呢。
丁程鑫小时候的同学可不是单纯可爱的。当他们看到过丁程鑫的爸爸,他们会指着他的爸爸说“看,酒鬼!”说着便朝他的方向做个鬼脸“略略略”。
弹指间,丁程鑫已经满眼含泪,红着眼眶却什么也不说。
他不善于替自己辩解。是啊,保持了这么久的习惯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马嘉祺“我…”
话音未落,甚至没说完丁程鑫就抹着眼泪跑来了,他不想再回忆起那个不堪回忆的回忆了(发誓,真不是绕口令)。
马嘉祺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是他欠人家的,就应该他来还。
丁程鑫三步并两步跑回了家,锁上门。他从没有这么崩溃,这些事明明锁的好好的,为什么还要拆开让他再受一遍?他真的够可怜了。
丁程鑫把脸埋在臂弯里,全然不顾马嘉祺的脚步以及敲门声。
“沙沙···嗦嗦···”
丁程鑫也注意到了,他停止了呜咽声。仔细听,厨房的地板好像有声音。
他家厨房的地板是木质的,一般没有声音的,除非…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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