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
曹栋把沈翊拽到了边上，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沈翊开口问道：
沈翊“曹栋是吧？你听我说......”
沈翊还没说完就被曹栋踹了下去，干净利落，我被吓了一跳。
慕希“杜城，沈翊他掉下去了，快救他。”
杜城飞快地跳进了河里，把沈翊救了上来。
医院
抢救室
医生在奋力的抢救沈翊，我披着外套坐在椅子上，杜城有些不安。
慕希“相信医生，他不会有事的。”
我握着他的手一起坐在长椅上等待。这一个小时无比漫长，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杜城和我起身前去问道：
杜城“医生，他怎么样了?”
“不严重，不过得留院观察几天。”医生说完，杜城又问道：
杜城“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没有，幸好你们送来得及时。”说完，杜城也放下心来，我赶紧说道:
慕希“谢谢医生。”
三天后，又开始了工作。
学校
“共生关系，指两种生物互利生活在一起，缺失彼此，生活会受到极大影响，甚至死亡。”生物老师嗓音嘶哑却嘹亮，如窗外的蝉鸣，每一声都尽职尽责。
燥热的夕阳斜进教室，画了道明暗线，陈念就坐在光与暗的分界线上。整个人安安静静。
阳光笼罩她额前的绒发，金灿灿的，她眯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徒劳地抵挡光线。
一道阴影笼罩过来。是班主任，身后跟着两个警察。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陈念，”班主任站在门口，一贯威严的人难得和颜悦色，冲她招招手，“你出来一下。”
陈念看着那两个穿制服的，脸色微变。
她看一眼前边的空座位，终于放下自动铅笔，起身时扯了扯黏在腿上的校服裙子。
生物老师和全班同学行注目礼把她送出去，眼睛看不见了，耳朵跟着走，耳朵洞里的汗毛都竖起来，想听点新鲜。
班主任拍拍陈念瘦弱的肩膀，安抚：“别紧张，只问你几个问题。”
一个警察面色严肃，另一个很年轻，温和地对她笑了笑，竟有酒窝。
陈念点点头，沉默地跟着班主任往办公室走。走几步，班主任回头看那一屋子翘首以待的学生，斥：“好好上课！”到了办公室坐下，空调冷气像虫子似的往毛孔里钻。班主任面色笃定，看着陈念，问：“陈念，你应该知道这两位警官为什么而来吧？”
陈念“知……知……知道。”
陈念有口吃的毛病，人倒不是特别紧张，面色苍白是因天生脸皮细薄。
稍年轻的警察体恤她，问：
沈翊“知道我们是为胡小蝶坠楼的事来？”
陈念点头，漆黑的眼珠盯着他。
沈翊“我们不问别人，来问你，你也知道为什么吧？”
陈念“那天我值……值日。”
杜城“那天，胡小蝶，你，还有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值日。打扫清洁后，那两人先走了，她们离开时，教室里只剩你和胡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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