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上一口,疯子惬意沉醉的闭上眼睛,任那酸涩的滋味在口中弥漫,酒香溢满,再睁开眼睛,已经迫不及待的递上酒杯,讨下一杯了。
“美酒一杯,唇齿留香,心有余念,多了,反而失了滋味。”公孙广白抬手拦住了女子微微清邪的手。
“小气。”将酒杯重重的放下,身子也重重的靠后。
“啧,你啊你,白白浪费了我一杯好酒,毁了我一份心意。”轻轻抬手扶额,很是无奈。
“乔呆子去了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公孙广白这会开门见山。
“你应该知道,他虽然叫乔呆子,可是一点也不呆,虽然执拗了一些,也偏偏这样才最让人头疼啊。”
疯子眨巴眨巴眼睛,“我当然知道,如果说谁最了解他,是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知道,所以我想办法让他回去啊。”
“乔呆子会这么听你的话?”公孙广白诧异。
疯子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他不是听我的话,是因为足够了解我。”
“而且,他应该也看到了一些事情,所以,他只要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疯子绕了一大圈,说的话似是而非,反而让人察觉不到,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和我讲实话,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惹麻烦?东西是不是真的在你这,还是,你替什么人打掩护?”公孙广白从来都不是个愚蠢的人。
他的口头禅就是,“在正确的时候和正确的人,做正确的事,只有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对于各种消息满天飞的时候,他完全不在意,只关心一点,齐南萧,疯子,人在哪里。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一切都做不得真的。
他动用自己最大的能力,总算寻的了蛛丝马迹,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只为了当面问个清楚。
“我还以为,没有什么会让你关心呢。”疯子看向暗影处,高远山和高远风正在说什么。
两个老头,一会哭,一会笑,很是滑稽。
“齐南萧,你不应该对我说点什么么?要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我可以帮助你的。”公孙广白叹口气。
疯子这个人,看似不拘小节,实则心里计算的清楚呢,不管怎么做怎么看,都是个不愿意欠下人情债的人。
他就算是想帮忙,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插手。
“你已经帮我了,喏。”疯子下巴朝着高远风那里一点,“你不是把老高前辈请来了呢,这次估计老高头要开心了。”
他两腿抬起,直接在椅子上盘起腿来,两手捏着自己的脚脖子。
“举手之劳。”公孙广白看一眼以后,又收了回来。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去哪里?”
疯子想了一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既然这里引来了这么多人,我还没有狂妄到觉得自己真的可以以一敌百,而且个个都是江湖豪侠精英,算了,还是躲回老窝,憋着呗。”
他说的随意又潇洒,只有公孙广白没办法理解,“你就不怕把这火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