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露台透透气吗？"他突然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山本他们听见。
露台上，夜风带着黄浦江的湿气拂过面颊。陆婉楠假装整理披肩，实则检查是否有监听设备。秦霄贤靠在栏杆上，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领事袖口的纽扣。"他突然开口，烟圈在夜色中消散，"和书瑶失踪那天穿的衣服一样。"
陆婉楠心头一震。秦霄贤果然也注意到了。她决定冒险一试："四月二十七日到底是什么日子？"
烟头的光亮猛地一颤。秦霄贤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五年前那天，书瑶去圣约翰大学实验室找我，从此消失。"他掐灭烟，"实验室当晚发生爆炸，所有记录都..."
"秦少爷！"苏瑾匆匆跑来，"徐会长找您，说是急事。"
秦霄贤离开后，陆婉楠独自站在露台。系统界面突然弹出：
【关键线索获取】
【支线任务进展：60%】
【警告：危险系数85%】
她刚想查看详情，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山本一郎端着两杯香槟走近："陆小姐独自赏月？"
"山本先生。"她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却不接酒杯。
"秦君真是幸运。"山本的目光黏在她脸上，"能找到如此...相似的替代品。"
陆婉楠假装没听懂："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1920年4月27日。"山本突然用中文说，"圣约翰大学物理实验室，一场有趣的实验。"他递过酒杯，"想知道林书瑶看到了什么吗？"
陆婉楠的血液几乎凝固。就在她即将接过酒杯的瞬间，秦霄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山本先生对我的女伴很感兴趣？"
他的语气轻松，眼神却冷得像冰。山本大笑着退开："只是闲聊。陆小姐的日语很标准，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回程的马车上，秦霄贤异常沉默。陆婉楠借着偶尔闪过的路灯观察他的侧脸，发现他下颌线绷得极紧。
"今晚收获不小。"她试探着开口。
秦霄贤突然转向她："愿意正式加入商会工作吗？"月光下，他的眼睛深不见底，"负责古董鉴定和...特殊物品甄别。"
陆婉楠知道这是加入"青鸾"的隐晦邀请。她应该高兴——任务取得重大进展，但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这是对"陆婉楠"的认可，还是对"林书瑶替身"的利用？
"荣幸之至。"她最终回答。
马车经过一个颠簸，秦霄贤的手臂不小心碰到她的。两人同时缩回，又同时开口：
"那条项链——"
"实验室的事——"
尴尬的沉默后，秦霄贤做了个"请"的手势。陆婉楠决定直击要害："你早知道项链是现代工艺，对吗？"
"从你第一晚出现在藏书楼就怀疑了。"秦霄贤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你对古籍的了解远超这个时代。"
"那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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