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变会不会不太好
孟秋森声音又软又甜。
南宫鹤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她怎么长的怎么小,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圆圆的眼睛好像在闪着光。像是高中的小孩子一样。
“怎么还会说情话了。”他一脸宠溺的表情。孟秋森确实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会对他甜甜笑,会对他说腻人的情话。
南宫鹤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心里也会觉得是不是孟秋森又设的一个圈套,她总是骗自己。
可他还是不想拆穿她,哪怕这只是一个圈套,他心甘情愿。
“今天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孟秋森又是甜甜的问了一句。
其实用不着问,南宫鹤自然是同意的。
他淡淡的嗯了声。
“那我先去洗澡啦。”孟秋森说着就蹦一跳的进了浴室。
南宫鹤没说话,内心却早就被这短短的几个字撬开了的最深处的喜悦
他要看看孟秋森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他想了很多,可是质问孟秋森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南宫鹤木讷的坐在床上,脑海里熙熙攘攘的想了许久。
哒~哒哒~哒~
孟秋森刚进去洗澡没两分钟,手机又响了。
南宫鹤想了想还是替她接了电话。
“喂?快点回来,你姐姐现在情况很紧急,她需要输血!”一个约40多岁的男人,焦急的说着,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喊的。
“天天的!就知道乱跑!你天天乱跑,你姐姐怎么办?也不为你姐姐考虑考虑,你走了谁给他输血?”男人粗犷的声音透着满满的焦躁。
“滚。”南宫鹤淡淡的说罢便挂了电话。
他知道,这个枯燥又粗鲁的人是孟秋森的父亲,一个既偏心还自私的老男人。
他对这个老男人没啥好感,连带着他那个同样自私又贪婪的大女儿,孟秋生。
他记得前几次也是,孟秋森接了个电话,也是对面这样乱无章法的喊叫,然后她就急急忙忙的回家去了。
上一次自己没耐住性子也跟他一起去了,他从医院回来时躺在床上四肢无力,软绵绵的样子,他心疼了好久。
可是他想了想,如果孟秋森的姐姐就这样死了,她还是会难过的吧。
他从桌上拿起手机。给那个老男人转了20万,细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着。
——血型自己找去。
转手给那个老男人转了200000。
他刚发完,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没多久,孟秋森就裹着浴巾,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出来了。
“我给你吹吹吧。”南宫鹤一改刚才的冷淡,用很是温柔的语气说着。
“好呀,谢谢你啦。”孟秋森笑了笑。
“太热太冷或者是不舒服了,要跟我说。”南宫鹤说。
孟秋森应了声。
孟秋森头发本来就软,蘸上水的头发就更加柔软了,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儿。
南宫鹤小心翼翼的用吹风机吹着,生怕给她弄疼了。
孟秋森头发挺长,吹了挺长时间,但是南宫河并不觉得乏味或者烦躁,反而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