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这么长时间以来，柳南之多数时间都处于一个四肢酸软，头晕眼花的状态，他已经习惯了在这种身体情况下做一些事情，但是没有了墙壁的支撑他还是接连踉跄了好几步，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摔倒的时候，一个人扶了自己一把。
“陶医生，谢谢您啊！”“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每次打完针两个小时后是副作用最强烈的时候，刚才看热闹耽误了不少时间，自己这样怕是撑不回去了。所以柳南之没有拒绝陶医生的提议。
“喝杯热水吧！”“谢谢您。”“这几次怎么都是你一个人来，小白呢？”“她……她可能有工作要忙吧。”“她有什么可忙的，就她，想翘班分分钟翘走。”所以，白予晨就是单纯的不想陪着自己吧，柳南之不由得捏紧了自己手里的纸杯。
“那个，我看你状态不是很好啊……现在每次打完针是不是还都有副作用啊。”“嗯，是。”“我看你头发倒没掉啊，这个挺好，不影响颜值，都是什么副作用啊。”“四肢酸疼无力，头晕，浑身都冷，发烧，剧烈的咳嗽。”陶医生伸手摸了摸柳南之的额头。
“这么快就烧起来了，一般什么时候可以退烧。”“第二天下午吧。”“那你觉得你这个症状是越来越重还是越来越轻。”“我也说不好，我已经适应这种状态了。”“你现在用着这个药，也没法给你开退烧药，但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啊，从第五针开始就要隔一天打一针了，你这样子怎么撑下去啊，小白知道吗？”
“我没跟她说……”“那她就是不知道喽，也奇了怪了，之前每次她都寸步不离的跟你来，现在怎么不来了，你俩之间发生什么了？”柳南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虽然同在一个医院，但是如果不是特意制造机会，白予晨和陶医生基本见不到面。难得两个人晨交班碰到了一起。
“小白，好久不见啊。”“陶师兄，我们上周不是才见过。”“我昨天才见过柳南之，但是上周才见到柳南之的小尾巴，所以咱俩就是好久不见啊。”“他……还好吗？”
“你俩最近没联系啊？”“没有。”“我说的呢，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你在医院外头捡到过他一次，我昨天在大厅捡到他了。”“啊？那他就是不太好。”“是很不好，你也知道，他对药物的副作用比较大。”“我看他第一次打完那个针就是留了点鼻血啊，也没别的啊。”“第二次呢？第三次呢？”“他难受也没跟我说啊。”“你不是也没问。”
“我不问他不会主动说啊。”“之前呢，他需要来医院治疗，你都是恨不得提前一天去他家抓他，然后还把他送回家，现在呢，连条微信都不发了吧，这不摆明了躲着他吗？你的态度转变都这么明显了，人家怎么主动跟你说，跟师兄说说，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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