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市初秋的晚上真的很舒服,微风吹在身上,浑身的毛孔感觉都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小白,你能看到星星吗?”“嗯,今天的天很好。”“我经常幻想着导弹划过夜空的样子,就像流星一样,会很美吧。”
“流星划过夜空我可以许愿,导弹划过夜空我只可能祈祷能平安的看到明天出升的太阳。”虽然白予晨在一本正经的搞着笑,但是柳南之听出了她的鼻音,柳南之把白予晨搂到了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给那枚导弹起了个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吗?”“导弹的名字还用自己起吗,不就是什么长征几号几号,东方几号几号一个一个往下排吗?”“这枚导弹和他们都不是一个系列的。”“那叫什么?”“烟火。叫烟火。”
“这名字真难听,国外媒体会嘲笑他的。”“谁嘲笑他,他就会追在谁身后去炸他屁股。”柳南之擦去了白予晨脸上的泪珠。“你可是一直给与我温暖和力量的白予晨啊,你不可以哭。”“柳南之……”“小白,这一切都是我早晚要面对的啊,谢谢你,陪我一起去面对,对不起,连累你陪我一起去面对。”“柳南之……”“你燃的烟火,真的很暖很暖,如果移植成功了,将来烟火试炸的那一天,我带你一起去看,如果失败了……对不起……”
“呸呸呸,柳南之,你怎么总胡说八道,你还没还我房呢,你还没守好我的远阔山河呢,你敢失败一个试试。”“嗯,我不敢失败……小白,陪我回趟云南吧,好几年没回去了。”“好。”
到医院把柳南之的药拿了,又请了几天假,白予晨和柳南之坐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下了飞机坐大巴,下了大巴坐中巴,下了中巴坐小巴,折腾了三十多个小时才到了一个什么什么村的村口,白予晨平日里生龙活虎体健如牛都感觉被折腾掉半天命去了,何况本就带病的柳南之,一下车柳南之就趴在路边干呕了起来。
“柳老师,坐下歇会儿再走吧。”柳南之喘了几口气摇了摇头,“进村之后还要上山,估计怎么也要四五个小时,咱们得在天黑之前到家。”白予晨一脸不可思议,“柳老师,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吗?”“嗯,可以。”因为是临时决定来的,所以两个人带的东西不多,但也有两个双肩包和三个手提包,三个手提包里的东西都是白予晨临行前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看着这三包东西,白予晨真是恨不得把它们扔在这。
柳南之看着白予晨像看仇人一样看着地上的三个包,笑了笑,刚想伸手去拎,就被白予晨抢了过来,“我买的,我自己拿着,你就把你自己和你背上的那个包运上山就行了。”“东西都你拿着,让街坊邻居看见了,不得以为我欺负姑娘。”“欺负就欺负吧,我可不想天黑了在山沟沟里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