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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权力的卑微:Beta的枷锁

TNT:星际穿越之未定点降落

西卡西莫多不受控制的陷入回忆,从他掌握权利以来,他再也没有回忆过过去。那段屈辱黑暗的日子。

那是22岁的他,经导师推荐入职联邦科学研究院,满怀期待与憧憬,带着一身抱负与志向,想成为一个很厉害受人尊敬的科学家。

联邦科学院地下3层「非Alpha科研区」,暴雨敲击着通风管道,荧光灯在水雾中忽明忽暗。

实验室弥漫着刺鼻的甲醛味,墙角堆着Alpha同事随手丢弃的能量棒包装,其中一张印着「Beta勿近」的警告贴纸。

西卡西莫多的工作台位于最深处,上方的通风口漏下冰水,在他的实验报告上晕开皱痕——那是Alpha主管昨天故意用咖啡泼的。

三名Alpha研究员围在培养舱前哄笑,其中一人用激光笔指着里面的虫族幼体:

「小西,听说你想让这玩意和人类基因结合?」

「Beta果然异想天开,连腺体都没有,懂什么叫基因适配?」

「说不定他想给自己造个腺体呢,哈哈哈哈!」

「beta也敢染指神的领域?」

笑声像钢针般扎进西卡西莫多的耳膜,他攥紧镊子的手青筋暴起,镊子尖端在载玻片上刻出刺耳的划痕。

当他起身拿试剂时,Alpha主管突然伸出脚绊倒他,装有虫族黏液的试管摔碎在地上,绿色液体溅上他的白大褂。主管假惺惺地说:「抱歉啊,没看见你这个小透明——不过Beta的嗅觉应该闻不到臭味吧?」周围爆发出更大的笑声,有人用手机拍下他狼狈的模样。而这只是他的日常。

终于有一天,他不打算再隐忍。「神不会眷顾弱者,但虫族会接纳一切渴望力量的人。」

暴雨浸透了他的外套,西卡西莫多躲在联邦军港的集装箱后,望着远处虫族母星方向的暗红色闪电。他扯开衬衫,露出后颈因长期注射基因药剂而溃烂的皮肤,喃喃道:「他们说Beta是废物...但我能给你们想要的。」

他将偷来的虫族触须浸入自己的血液,触须突然活性化,在地面画出复杂的图腾。远处的虫洞裂隙传来低频震动,空气扭曲成墨绿色漩涡,隐约可见虫族女王的触须在黑暗中摆动。漩涡中浮现无数被吞噬的舰队残骸,每块碎片上都附着死去船员的怨魂。

浓重的铁锈味混着腐肉气息,比实验室的甲醛更令人作呕,却让他感到莫名的亲切。

女王的声音直接刺入大脑,像生锈的齿轮摩擦:「你说你要与我虫族合作?拿什么打动我?小小的人类。」

听完西卡西莫多「共生体」计划以后,虫族女王留下一个坐标「带着你的诚意来这里找我。」

西卡西莫多假借实验室需要收集虫族做研究为由,加入了虫族讨伐战争中了的一支联邦巡逻舰队,跟随他们登上了虫族母星。

到达母星后他悄悄启动隐藏的「灵能共振装置」,舰队的所有通讯频道突然播放虫族女王的低频嘶鸣,船员们的精神力防线瞬间崩溃,Alpha舰长们疯狂攻击同伴,Omega后勤官咬破手腕试图自杀。

西卡西莫多站在观测窗前,看着舰队残骸被虫洞引力撕碎,手中的注射器里混合着虫族女王的体液与自己的血液:「这是给您的见面礼,我的女王。」当针头刺入静脉的瞬间,他后颈浮现出第一条虫纹,剧痛中却露出狂喜的笑。

一根触须穿透他的手掌,冰凉的黏液顺着手臂蔓延,溃烂的皮肤瞬间愈合。

他嘴角尝到咸腥的血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虫族的。他跪在虫族母巢黏腻的地面,双手捧着装有人类胚胎的培养皿:"我能用基因工程让虫族突破进化瓶颈,代价是需要你的基因作为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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