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走那丑丑的小鱼木偶，毁灭证据，被他按住了手。
庄周.先知“小懿忘了送我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那么小的时候，哪里记得说过什么。
司马懿“老师，它破了，改天学生再雕一个更好的送你。”
庄周.先知“不用了，再雕出来的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
庄周.先知“也不再是小懿满心满眼只有为师的那刻，小鱼便没了意义。”
庄周老师将那小红丑鱼收进怀里，闭上眼，像是释怀一般，嘴角上扬，失声大笑。
“小懿，这故事其实应该烂在肚子里一辈子，可若是不讲清楚，你我永远隔着一道误会。”
司马懿“老师，是我错了，不该那样对你。”
他摇摇头，爱怜地用袖袍擦掉我的泪，两个受尽伤害的人，靠在一起取暖，安慰彼此，既滑稽又可悲。
“有一份感情，压抑在心中很多年，以为会无疾而终，看着诸葛和你接了任务去寻找天书，利用蝴蝶梦境抵达你身边，却只能远远注视，不能打扰。你们是那么亲密无间，没有人能插进去，可你执着于寻找天书复仇，总有一天会知道他就是你的仇人之一，为师迷茫，不知该不该瞒下去。索性顺其自然，甚至暗中帮你集齐天书碎片。就想知道等你揭晓真相那日，是杀了他还是原谅他，为师也曾卑劣地想过，你和他有了仇恨就会分开，到时候就会看到其他人的存在……”
司马懿“老师～”
我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如果说到这个份上，还不能看清老师的心意，那我真是个十足的大傻子。
要转移话题才对，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那层窗户纸被捅破，又加上我和他如今的关系，真是不能再乱了。
司马懿“老师，你一定是怕我和他自相残杀吧，不会的。”
他对我笑了，清润的的眼现出压抑的红血丝，一向冷静的他怎么可以有这种表现。
都是假的，这一定是他的蝴蝶梦境，是为了考验我。
伸手去掐他的脸，那触感如此真实，不是幻想。
庄周.先知“小懿，你都猜到了，是吗？”
司马懿“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赶紧摇头，捡起一旁的拐杖，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些疯子。
因为太紧张，拐杖没拄稳，又被老师拽了回去，明明他的手都伤成那样了，怎么会有力气拽我的？
庄周.先知“小懿，别走，别离开为师。”
庄周.先知“你知道这秘密压在心里那么多年，有多痛苦吗？”
司马懿“我不想听，师父就是师父，永远不可能变成别的。”
这是他当初教我的，“尊师重道”四个字也是他教我的第一个道理，怎么可以到头来告诉我，那是可以被打破的。
这次他是用小声的低咽，抵在我耳边说话，好让我知道他为这份不被容纳的感情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为师是稷下三大创始人之一，为人师表，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稷下的颜面。”
既然知道，那就继续保持啊，为什么要打破这份平衡，为什么要拉我下水？
司马懿“老师，不要……”
庄周.先知“阿懿，得知你回来找我拿心头血的那刻，为师好开心～”
所以我才是把自己洗干净，撒上孜然粉，主动走进狼窝的蠢羊吗？
司马懿“老师，求求你别说了……”
庄周.先知“为师害怕你知道，所以把小庄送给你，他什么都不懂。”
庄周.先知“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和为师一样，一看到你就兴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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