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圆滑奉承,摆出虚心好学、洗耳恭听模样,那抹阴毒气息始终挥之不去。
整个人看上去是个病态的矛盾综合体。
对我的好感度负80。
若他不是受制于人,怕是早就将我拖去做实验,拆分成一个个单细胞。
吓过他一次,当着众人面尿失禁,空气中弥漫着骚臭味,而他已经恼羞成怒,再捉弄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像他之前调戏我那般,捉住他的宝贝,往上撸动,顺势弹了弹。
他那如野兽一般的痛苦嘶哞,配上眼眶里蜘蛛网一样密集的红血丝,已分不清是人还是丧尸。
司马懿“我技术很好的,有那么痛吗?”
扁鹊.恶医“别碰我,你是王的人。”
每次提到王,他都会露出崇拜之色,有着这个时代最重要的特点,等级观念特别强,守着尊卑,把自己活成了欺软怕硬的小喽啰。
司马懿“你知道还给我下药。”
扁鹊.恶医“王的后宫百余位美姬,死你一个,还有别的替代。”
司马懿“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他为我遣散后宫。”
我算是和他杠上了。
扁鹊一脸“你逗我玩”的鄙夷神色,竟连奴颜婢膝讨好我都不愿。
扁鹊.恶医“王最宠爱的人是公子懿,不是你,他死了。”
司马懿“你也知道公子懿?”
他飞快卷盖灰白睫毛,稀疏几根,连他下眼睑的青黑毒气都遮不完全。
听人说医者不可自医,看他这副病痨鬼样子,伤口十年还没愈合,想必平日里没少遭罪。
扁鹊.恶医“王不会让我死,他对你的新鲜劲过了,你就是冷宫弃妃。”
扁鹊.恶医“到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司马懿“还在做白日梦呢!”
命人把锁套解了,牵着他回去,不能起身直立,必须像狗一样爬着。
每当他站直,就会有宫人一脚给他踹下去。
地面拖出长长的黑色血迹,难为打扫的宫人了。
司马懿“算了,找个担架抬他吧!”
扁鹊.恶医“你怕了。”
我这是嫌他的血脏,黑色的肉虫子在地面蠕动,密密麻麻,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让人点火焚烧,扁鹊阴翳的脸,刷得一下变白。
扁鹊.恶医“它们无毒无害,何必赶尽杀绝。”
司马懿“我也没伤害到你,你为何要我的命?”
扁鹊.恶医“你该死,和曜有关的人都该死,王为你改变计划,你是玄雍的罪人。”
他好像知道什么,嬴政什么都不告诉我,还不如从扁鹊这里撬出口。
命人将他抬回去,关在笼子里逗玩。
洒了把菜叶子进去,他疯狂撕烂。
扁鹊.恶医“你住着翼的地方,你……替代品罢了。”
司马懿“替代品还是正品,不需要你来认可。”
司马懿“这些菜叶子是你一天的口粮,不吃就没了。”
看到他一脸吃了苍蝇吐不出来的恶心模样,心中暗爽,可算报了他给我下药的仇。就因为那枚药丸,我自己傻傻送上去给人家玩,现在尾椎骨还隐隐作痛,都快成脱肛的野马。
屋子里还养着其他小动物,曾经赵翼最喜欢的小白兔、百灵鸟、小刺猬、花枝鼠……
接过宫人呈上来的宠物粮,干草、混合果干、肉糜,一一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