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我的腰,趴在床边,双臂并着以手肘为支撑,两腿打直分开,做一字马。
也就木偶能做这种高难度动作了,不时曲腿反转向后,挂在他肩上。
反反复复,翻来覆去,试了十来种,交换着力点,缓解劳累。
最后侧躺互拥着,抬腿倒勾在他腰际,抱着枕头骂他。
司马懿“你怎么还不停?”
赵云.下属“殿下,臣好想过那种日子。”
推开他,又被拉回被窝抱着。
他按住我的脑袋,扣住腰身,紧贴而来,款款深情,细语如酿。
赵云.下属“好想把您零件拆下,臣离开时您沉睡。”
赵云.下属“臣回家时,装上零件您又活蹦乱跳,只对臣一人热情。”
司马懿“你敢?”
他捂住我的口,磨来磨去,痒得我难以启齿。
赵云.下属“其实,臣想说的是,您睁眼是我,闭眼也是我。”
赵云.下属“永远也别下去。”
他丝丝诱惑,滑音入耳,那强大的穿透力,让我不得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做到。
司马懿“呜呜呜……”
睁大双眼,向后踹他,他闷哼几声后总算老实。
赵云.下属“您的力气比以前小,挠痒痒似的。”
天快亮的时候,他总算不折腾了,抱我到浴室清洗,一遍遍耐心擦拭。
他拿个盆子来接我的呕吐物。
每吐几滴就瞪他一眼。
木偶没有胃,只有一根短短的直肠子,基本是一根通到底。
司马懿“不许笑,都是你的脏东西。”
赵云.下属“殿下,臣好喜欢您这样,满满的都是臣的遗留。”
这家伙一次比常人多七八股就算了,还要来四五次,生产队的驴都没我这么累。
吐完以后,他倒水给我从口腔冲刷,又拿内壁清洗刷裹着布巾深入乱捣。
好在嗓子眼没那么仿真,感觉不到痛。
细小的毛刷沾染浓浓的液化水,湿润起来,又成了他新的玩具。
张大口腔,仰着头看他,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抓住他乱动的手臂,阻止他再玩下去。
赵云.下属“殿下,想必他们也不曾得见过您如今这副模样。”
赵云.下属“任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等到他兴尽,木偶能源已耗尽,他替我在胸腔内装上一枚能源石,精神奕奕。
司马懿“你几辈子没吃过肉了?”
被白色的浴巾包裹着,落归于他怀中,热水早已放凉,院子里传来其他人的活动声。
赵云.下属“臣年长您25岁,害怕有一天老了,再也不能给您快乐。”
赵云.下属“害怕您嫌弃臣,寻他人而去。”
司马懿“所以你就要趁着还行的时候,使劲儿造作?”
赵云.下属“臣也想克制,可一面对您,时刻都有感觉。”
我这是招惹了什么啊,外表那么正经,结果就是个粘人精。
一刻都离不得,非要把我榨干才行。
司马懿“子龙,来日方长。”
赵云.下属“您会永远属于臣吗?”
司马懿“不知道。”
赵云.下属“在玉的主人回来之前,您能全身心都只有我,便是臣最大的愿望了。”
他像是知道什么一样,不过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是要送给谁,他怎么会知道。
司马懿“快出门了,给干儿子们做好榜样。”
赵云.下属“宠爱最在乎的人,这才是正确的榜样。”
他将我背在肩上走出去的时候,真像父亲举着儿子,外面的四人面面相觑。
他们先是问了声好,快速低头,吃着碗里的东西。
赵云.下属“你们在家好好听话,不能打扰仲达休息。”
赵云.下属“晚上回来。”
赵思懿“谨遵义父教诲。”
司马慕云“Namaste na ma si 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