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被当成垃圾处理,扫了出去,离开时躺在婢女手中,与气急败坏的曜擦肩而过。
他提着剑,风风火火似要去哪儿,管家留住他。
“老爷,夫人的丧礼就这么拖着,是否不妥当?”
曜.李逍遥“懿的魂魄不见,定是那妖人使了什么手段。”
曜.李逍遥“在我回来前,先把尸块冻起来。”
不知道曜口中的妖人是谁,我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说话,突然曜眼波一转,目光扫来,我三魂丢了七魄。
曜.李逍遥“慢着,这是师弟的发簪?”
他从婢女手中接过断裂的我,不住打量。
婢女恭敬应答:“回老爷的话,是在浴池边捡到,血已洗去,正要拿去丢掉。”
曜.李逍遥“是懿的生前物,去找工匠修补,带回来随葬。”
他丢开我,大踏步离去,右手拇指一直搭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看得出来,他要去找人打一架。
我是在傍晚回到亮亮手中的,在集市上,他一眼看到了工匠手中缝缝补补的我,花高价将我顺走。
此刻,断裂之处已被粘黏好,静静躺在他手心,四目相对,无限唏嘘。
诸葛亮·仙君“发生什么了?”
司马懿“我就是突然炸掉,附身在木簪上。”
不敢说是被曜逼着与触须怪物玩限制级羞羞游戏时炸掉。
亮亮轻抚簪身,悠悠叹气。
诸葛亮·仙君“你待在我本体制成的木簪中,相当于是在异空间。”
诸葛亮·仙君“隔断因果,没人能搜到你魂魄。”
司马懿“那曜也不能,对吗?”
他轻点下巴,我长吐口气。
在风吹桃木簪时,我试着调动他本体的一点法力,一朵朵粉色的桃花自簪头绽放,朴素外表妩媚多姿,逗得他眉开眼笑。
诸葛亮·仙君“你都这样了,还不消停。”
司马懿“亮亮在哪儿,我的心就在哪儿。”
他曲指弹落一朵桃花,轻柔抚摸花蕊,软到我心坎里去了。
诸葛亮·仙君“傻瓜,你这爆炸事有蹊跷,碰过你身体的就三个人。”
诸葛亮·仙君“曜气冲冲找我要人,肯定不是他,那就只有。”
司马懿“扁鹊?”
亮亮沉默不语,回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诸葛亮·仙君“是不是他,就看今夜。”
司马懿“今夜?”
亮亮摇身一变,变成我的模样,扯乱几缕头发,身上洒满鲜血,还把手臂涂黑,伪造成断肢残骸的模样。
是夜,月黑风高,亮亮飞入扁鹊房间,阴风习习,鬼哭狼嚎,扁鹊不在屋内,倒是屋外有人在烧纸哭丧。
亮亮飞出去时,就见到小破院里,飘满钱纸灰。
扁鹊跪在一张灵牌前,痛哭流涕,而曜也在。
曜.李逍遥“说,他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扁鹊.恶医“他不是半年前就死了吗?你怎么还来找我?”
曜.李逍遥“我都打听清楚了,有人说看到他从你这儿出去。”
曜.李逍遥“他还说看了什么大夫,不让他和男人睡。”
扁鹊心虚低头,哭得稀里哗啦,几分真几分假就不知道了。
扁鹊.恶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前天确实有两人来我这儿看病。”
扁鹊.恶医“诸葛先生和一位僵尸怪物,他长得十分吓人,我不知道是翼。”
曜.李逍遥“撒谎,你有什么冲我来,他是无辜的,为什么屡次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