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为他好的箴言,这家伙分不清敌我,对我口出恶言。
赵思懿“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赵思懿“要不是你们做月老的乱牵线,他怎么会花心?”
赵思懿“你们拿凡人做赌注,不配做神仙!”
他许是知道吼得大声了些,快速捂嘴,外面传来侍卫的询问声:“ 赵公子,可是发生什么事?”
赵思懿“无妨,做了个噩梦。”
外面传来一声淡淡笑意,夹杂宽慰:“我们公主也是做了噩梦,嚷着要未来驸马作陪,想来是久离大陆,行在海上,激发内心潜在恐惧,您若是害怕,可唤几个船夫作陪,给您讲讲海上冒险故事。”
赵思懿“不用,我佛慈悲,听不得捕猎的残忍故事。”
那侍卫并未远去,而是敲了敲房门,“公子,我是公主身边二等侍卫长干将,会些佛理,若是不弃,可与您畅谈一宿。”
司马懿“干将?”
赵思懿“不不……”
金蝉还想拒绝,被我下一句话改变主意。
他摇着我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两片小绿叶,惊喜、害怕、自责,交替闪过。
赵思懿“你说他才是莫邪公主的良配?”
司马懿“这是我下凡之前看到的红线情况,如今怕是乱了。”
借口回去整理红线,躲开金蝉连珠炮似的逼问。
赵思懿“你别装死,是不是缺水?我给你浇。”
他一大杯冷茶浇来,给我灌了个透心凉,两片小绿叶直接被冻蔫,泛起卷来。
赵思懿“你还在不在?”
司马懿“修炼中,勿扰!”
他气得放下茶盏,追出去留人,根本没注意到身上还穿着薄薄的半透明纱衣,一身暧昧红痕,我想提醒已经来不及。
而被他喊回来的干将被他这副才被滋润得半干半湿的身体惊得后退。
“赵公子,您这是在海上待太久,得了红疹?”
赵思懿“红疹?”
金蝉顺着那炽热的视线往下看,立马捂胸大叫,被干将堵嘴拖进小屋。
赵思懿“呜呜呜……”
金蝉情急之下,催动魔道术,给干将套了个紧箍咒,绵绵佛音念得人头昏脑胀,没多久就松开了他。
干将把着腰间长剑,告罪一声行了个问安礼。
“赵公子,您是未来驸马爷的弟弟,就是皇亲国戚,是卑职冒犯,还请谅解,勿要声张。”
赵思懿“你先转过身去,我去换件衣服,这些红印是被蚊子咬出,不必大惊小怪。”
“这船离陆地几千里,蚊子绝迹。”
谎言被拆穿,金蝉迷起眼打量对方。
赵思懿“不愧是能抢走公主的男人,这脑瓜子反应不慢。”
干将慌得抖了下身子:“赵公子慎言,卑职不敢觊觎公主,她是我们冰雪之国的红玫瑰,是所有人爱戴的主子,只有未来驸马才配得上她。”
赵思懿“你也认为他们绝配?”
干将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极有技巧地绕了个话术圈子:“旁人如何看不重要,只要是公主看上谁,那他就是最适合公主的夫君。”
赵思懿“真好奇,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拿下她的!”
金蝉像是忘记防备,转身换起衣服,换作一般时刻,男人在一屋换衣服也没什么,可他满背都是达摩捏出来的印子。
而那干将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三两步悄声靠近,一手捂嘴,一手搂腰,贴耳细语。
“既然好奇,何不亲自体验?”
赵思懿“呜呜呜呜呜……”
金蝉这下是真的怒了,丢掉手中半截衣服,双手捏莲花印,召唤法术环攻击,掐诀到一半,被干将一剑横脖,赤裸裸的威胁传来:“听说航船有种怪现象——契哥契弟,因为海盗猖獗,奸淫掳掠,商船不好带女人出海,航行超过三个月,水手们无法忍耐这寂寞,就会对同伴下手,让其中姿色姣好,肤白腰细之人为下,以慰其苦,所有人心照不宣,契哥们会承担契弟的所有婚丧嫁娶,航海结束,也会把他当作自己的责任,负担一切开销。赵公子,您又是谁养的契弟呢?”
这话直戳靶心,金蝉可不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契弟吗?
从义弟变契弟,这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赵思懿“你快拿走你的剑,慕云不会放过你。”
干将丝毫不慌,贱兮兮凑到他耳边,拿剑鞘捅了捅金蝉的大腿,惊得他一个前倾,差点被晃动的大船甩出门去,还好被干将扣住腰身,反拉回来,二人一下就贴身搂在一起。
“赵公子,若是卑职杀了你,丢进大海,船上人多眼杂,您又半月不出一次门,就算未来驸马发现您失踪,也怀疑不到卑职身上。”
干将趁着金蝉失神之际,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金蝉一下没稳住,腿软往下跪,被干将一个踢隔,分开长腿,大大咧咧躺在湿滑地面,之前未擦净的湿泞一下暴露在干将眼前,一切尽在不言中。
“您这身细皮嫩肉,与其便宜船上那些糙汉子,不如另择良人,刚好卑职行船半月,憋得好辛苦。”
赵思懿“慕云不会放过你。”
“是死在海中还是躺下乖乖闭嘴,只要赵公子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