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要轻轻一张口就能品尝到肥嫩的羊排肉。
“果然是比那些人味道好,你很干净,没有一点肉膻味,只吃素的人又嫩又软。”
干将把人翻了个身,抽走口中布条,解开穴道,此时的金蝉心如死灰,连骂他都没力气,只是小声哭求别说出去。
“我会不会说出去你俩的秘密,取决于你能不能满足我的要求。”
赵思懿“你要什么?我没钱,是个孤儿,养父母也已去世。”
干将捉弄他的鼻尖,好心情逗弄着:“我知道你没钱,这半个月你的素餐都是我吩咐人去做,每次你去吃饭,我和几个同伴只能远远关注着你,早已把你过往打听得一清二楚。”
赵思懿“你关注我做什么?”
干将按住他不安的身子,抱入怀中轻抚:“一个人突然打听另一个人,你说是为了什么?”
赵思懿“不知道。”
金蝉小声回答,捂着烫红的脸大喘气,软乎乎挂在别人胸口,连反抗都做不到,想来早已被达摩耗光力气。
他这副任人欺负的绵软样,似是激发干将几许爱怜,动作轻柔不少,还会照顾他的体验,给他些小小的甜头。
“赵公子,赵思懿,以后叫你思懿吧!”
赵思懿“不许,我们没有以后。”
金蝉就算累到脑子发昏,依旧倔倔地反对着。
干将按着他脑袋向下,毫不怜惜,很快金蝉就连哭都是奢侈了。
赵思懿“不要,求求你。”
赵思懿“别说出去,如果你让他娶不成公主,我只有杀掉你。”
干将眉眼一冷,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清醒几分。
“不说他,那就说我们的事,你要不要叫大声些,让全船的人都听见,你也好当众杀了我,否则你要怎么解释我的死因,嗯?”
赵思懿“我不杀你,你也别说出去。”
赵思懿“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吗?”
金蝉抱着对方商量,姿态一再放低,这倒是安抚住干将的怒气,抚摸的动作放慢。
“我可以为你们保守秘密,只要以后你都对我敞开大门,以十倍的热情迎接我。”
赵思懿“慕云知道会生气的。”
干将调笑一声,捏了捏金蝉越发红肿的唇:“小傻瓜,不让他知道就行了,你不想报复他吗?你和他这种状况很久了吧,毕竟你俩那架势熟门熟路,你身上好多地方都留下了过往的证据,他有你这样的极品还去招惹公主,你独守空房的时候,他在陪美人,你不想让他也尝尝背叛的滋味吗?”
赵思懿“背叛?我背叛了他?”
金蝉哭叫一声,捂着脸难过,干将怎么哄都没用。
他只是反复说着。
赵思懿“原来我和懿爹爹一样,也是身不由己的命。”
赵思懿“我本以为我会和他不一样,能做到……做到…”
干将搂着他轻拍后背,生疏地安慰着:“你何必这般激动?不过是多个人进你屋,你又不会少块肉,何况我也让你舒服了。”
呔,这干将太不要脸。
金蝉这魂不守舍的状态显然是听不进去干将的话,只有身体被迫摇晃时,能回过一点神来喊“不要不要”。
赵思懿“我不爱杀人,可不代表不会杀人。”
干将把自己的长剑递到金蝉手中,要他杀了自己,被掌控一切的金蝉还没拔出剑,就被对方一个三连击破撞弯了腰,捂着嘴不敢叫出声,长剑掉落在地,述说它的无能为力。
干将这厮不要脸地戏说:“你看,我给你机会杀我,是你舍不得,想必你也是极为愿意与我保持这样一段关系。”
赵思懿“不,我不愿意。”
赵思懿“我的人生我做主,不要和懿爹爹一样,被人追逐来追逐去。”
赵思懿“最后死在爱慕者剑下。”
金蝉此刻想必很痛苦吧,成了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他一度最讨厌我。
干将像是对他的这番话很感兴趣,不断在他耳心吹气,降低金蝉防备。
“我不会伤害你,我的剑从不斩身下娇,相反我还会帮你,驸马爷不在的时候,你都可以找我,你若是想让我一直守着你,可与驸马爷说,让他将我调来保护你,以后他复了国,我能不能升官就靠你吹枕边风了。”
赵思懿“你和他一样,都是利用裙带关系往上爬。”
干将哂笑一声,捏着金蝉气红的鼻尖说:“能少奋斗20年,走捷径有什么不好?若不是公主看不上我,哪有他什么事!”
赵思懿“公主为什么看不上你?”
金蝉这傻小子,哪有这么直白问出来的,无非就是长得差强人意,身份不匹配,才能不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