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这般关心,很是感动。
司马懿“你放我走,不怕被牵连?”
他双臂垂落,滑下宽袖红纱,胸口交领半敞,露出瓷白胸甲线,在红衣映衬下,美不胜收。
长得这般精雕玉琢,也只有受尽恩宠长大的仙二代才行,每根银白发丝都像造物主呕心沥血的艺术品。
随着他的手缓缓落在我腰际尾椎骨,我被他环搂住,能真切感受到他眼里莹亮的神华,无风无浪的湖面上,清澈见底,水底红宝石释放魅力,一下将人吸住。
凤白“我犯点错,没事。”
凤白“你不一样,像一股逆风,吹乱平静的仙界云海。”
凤白“仙人恪守法规,唯有你恣意妄为,享受着他们无法企及的特权。”
特权?
如果是指铠哥和韩信的偏爱,那我无话可说。
司马懿“世界总是羡慕卓越,贬低平庸。”
司马懿“同时又竭力诋毁,消灭杰出者的灵资。”
司马懿“是嫉妒、忌惮,亦是没有硝烟的竞争。”
他恍然一动,正要说些什么,隔壁牢房的李信稚嫩童声响起。
李信.光信幼年“消灭他们,我就是唯一的真理。”
公孙离.玉兔“小信,别说话。”
玉兔白毛爪子,堵住李信的嘴。
李白轻松翘起一弯眼月,精致鼻孔哼出一道冷气。
凤白“可惜你没那个本事。”
李信.光信幼年“你们囚禁我,惧怕我,却又需要我。”
凤白“日华之力不只你一人拥有,替代你的人早已出现。”
凤白“不杀你,是舅舅顾念你父亲太阳星君与太阴星君的同泽情分。”
李信咬着小虎牙,嘴角沁出血来,一生气,头发由金变黑,往恶魔方向进化,被李白一记手刀隔空阻断。
凤白“两股力量在体内博弈,不是你这小娃娃能承受的。”
李信.光信幼年“总有一天,我会杀光你们!”
李信.光信幼年“存活最后的魔,就是唯一的神,我就是太阳,是这世间唯一的真理。”
他一头撞上结界,被反弹回去,玉兔蹦哒着拽住他的金丝虎头鞋,鞋子早已不合脚,两根脚趾顶穿,无助地挪动着。
公孙离.玉兔“小信,你又做梦了。”
凤白“你来这里,嫦娥知道吗?”
玉兔僵直回身,红红的兔瞳露出惧怕,脖子上佩戴的令牌闪过黄光,一个小小的结界窟窿出现,它快速逃走。
凤白“这不是诸天令牌?”
凤白“破万界,貌似是……舅舅赏给天蓬元帅,带领十万水兵对抗邪魔。”
李白暗自嘀咕,眉梢有喜。
凤白“果然,嫦娥这女人不简单。”
凤白“连天蓬元帅也成为裙下之臣。”
司马懿“猪八戒?”
李白摇头在我脸侧咬耳朵。
凤白“他叫天蓬,嗯,可不是猪。”
凤白“怎么样,和我走,还是留下被舅舅处斩?”
这是考验我演技的时候,猛然推开他,退后数步。
孤绝不容拒绝。
司马懿“我相信陛下,他不会放弃我。”
凤白“为什么?难道你已经心中有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龙麟香,很是霸道,就是不知是哪条龙来此,雷霆青龙、流焰白龙亦或是蓝金神龙?
司马懿“不管有没有,他都是我要忠于的人。”
司马懿“铠哥给了我天大的恩宠,再也没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捏碎玉器的声音传来,就像蝴蝶断翅一样微弱,连李白都没听到。
只是那股压抑的气氛消失,似乎来人心情颇为愉悦。
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出现,反倒是等来了其他人。
一只只神兽以原形跨越火海,跳上我牢房小平台。
不大的12平方黑曜石莲花台,快站不下这群人,四周的岩浆“嘭嘭”燃烧,滚动热流。
百里玄策“司马懿,你还真是个传奇。”
百里玄策“每次都闹得惊天动地,二进天牢,滋味如何?”
百里守约“玄策,别说了,司马懿,你还好吗?”
守约解下朱雀披风,替我系上,炎热瞬间消失,好受不少。
赵云冷冷地拽着拳头,很是心痛。
赵云.神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云.神君“你那点三脚猫法术,怎么就干出这等叛逆大事?”
云中君·神君“他的来历,我比谁都清楚,绝不会和邪魔扯上关系。”
云中君靠前一步,弹开火红披风,将一枚绛蓝冰珠挂在我腰间血玉坠子上。
血玉?
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我腰间束衣的黑金花蹀躞不知何时多了枚玉佩。
正是曜在梦中送给我的那枚,“曜”字已经没了“日”字半边,看不出原来形状。
司马懿“难道不是梦吗?”
云中君·神君“如你愿意,把这一切当作梦。”
云中君·神君“本君带你回家,忘记这一切。”
云中君·神君“再也不会拿你做交换,令你受一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