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力道,混杂蚀骨的占有,连睁眼瞟他一下都是奢侈。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只知道他像不知疲倦的猛虎,要将我撕碎,生吞入腹。
当第一缕曙光照进来时,他虚空取物,一张折叠好的蟠纹金帕,随意擦着汗液。
临走时,往空中一抛,恰好盖住我的脸。
铠.绛天帝“不许解开,朕晚上来检查。”
铠.绛天帝“你放心,除了朕,无人能进来。”
司马懿“恭送……陛下!”
忍着喉咙巨痛,艰难吐出这话,嘴角和别的地方,再也锁不住,流出清化后的水,湿了一身。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十息后,安静如斯。
我想震断手腕和脚腕上的链子,却使不出一点灵力,清晨露风从突然敞开的大门吹来,我打了个寒噤。
一声惊叫,扯开那层遮羞布,听声音,倒不难认出是谁。
凤白“司马懿,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哒哒哒”的疾步声,剑光闪过,黑暗被掀开,我的链子“咔嚓”碎裂,手脚得以自由。
只是,现在这模样实在不适合见面,索性装晕。
他摇着我,细细检查着,细长的手指一一略过那些痕迹,从心疼变成暧昧的抚摸。
凤白“我以为舅舅很爱你。”
凤白“其实我昨夜就来了,被舅舅捷足先登,我在外面等了一夜。”
凤白“等到他离开,才敢变作他的模样进来。”
原来他是这么混进来的,看来那些守门的人是只认铠哥这张脸。
漏洞太大,也许我能利用一二。
被他抱着下了床,不敢睁眼,只能靠神识辨认方位。
自逆光向阳,浑身暖洋洋,舒服起来,白光刺眼。
凤白“司马懿,你忍着些,或许有点疼,但是效果奇佳。”
走到窗户边,被他放在琴几上,头枕琴尾,脊椎被琴弦勒出一条条印记,混着原本的龙爪抓伤,伤上加伤。
厚朴的琴声,刺耳难听。
凤白“一时情急,忘记清理。”
他扶着我靠坐窗棂,取走二十五弦琴。
不多时,面前出现一口大浴桶,洒满灵花和药材。
凤白“可能有点痛,我陪你。”
被他抱着踩入水中,伤口像碰到盐一样难受,钻入骨髓的痛,一时没忍住,抱着他起身想跑,被他的红衣绊倒,整个跌入水下。
他自水面向我而来,半透明的白发晕染水下,红衣飘摇,一张清雅的脸满是激动,鼓着嘴吐泡泡。
被他捞坐起身,狠狠抱住。
凤白“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被干死了。”
司马懿“咳……”
这李白脑子有病。
呛出大口水,他贴心替我拍着后背,拍着拍着就开始不规矩,往腰下乱摸。
司马懿“你来此,有何事?”
凤白“看你,救你,想你。”
被他用力一推,躺靠在浴桶木板上,药物治疗效果确实不错,胸口的瘀伤已经减轻,只留下粉色玫瑰花瓣一样浅浅的印记,一朵又一朵,连绵又密集。
司马懿“不怕被我连累?”
凤白“你当初小小一只,连驾云都不会,恶魔怎么会派你这么缺心眼的间谍?”
凤白“如果你是坏人,明明可以靠着舅舅的宠爱爬得更高,可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