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前后，隐约有所猜测。
司马懿“哪吒，或者后羿之事有变。”
曜.苍雷道体“哈，我家懿就是聪明。”
曜.苍雷道体“和你交流总是省心。”
他献宝似的打开天书，指往一行小字。
司马懿“羿至七岁，注孤生，父母双亡，流落他乡，尝人世百苦，生不如死。”
司马懿“后羿的命谱？时间对不上啊！”
七岁？现在娃已九岁半。
曜.苍雷道体“你不知道，天上那龙有多暴躁。”
曜.苍雷道体“让人把后羿往死里虐，要不是遇见我们。”
曜.苍雷道体“那小子早就家破人亡。”
司马懿“现在也差不多了。”
如此看来，是我们收他为徒，干扰了他本来的命线。
曜.苍雷道体“懿，你到底还要和他耗到什么时候？”
曜.苍雷道体“哪吒可是成功得到魔龙信任，两人如胶似漆。”
曜.苍雷道体“你再不去，那对狗男男就搞一起了。”
怎么感觉曜在骂我？
司马懿“还差临门一脚。”
司马懿“需要你帮忙，给后羿一点活着的希望。”
曜.苍雷道体“你是说？”
在曜手心写下一个字，他心领神会，收了天书，负手而立。
门外静静跪着摇摇欲坠的后羿。
“师父……”
少年苍白无血色，随时要倒，曜破天荒假以辞色，蹲下托住他。
曜.苍雷道体“你真要学杀人手段？”
“是，徒儿此生不愿入仙门，只想杀尽一国人。”
后羿年纪虽小，心思却狠。
司马懿“寿儿，杀了他们又能如何？”
司马懿“你爹娘还是回不来。”
一向对我百依百顺的小徒孙忤逆道:“师祖，最不该阻拦我的人就是你，寿儿以为你能理解的。”
曜.苍雷道体“混账，谁允许你吼懿？”
这下后羿不说话，弯腰伏地，跪求曜。
曜.苍雷道体“也行，只是你出师那日，我们断绝一切关系。”
曜.苍雷道体“以后别说是我徒弟，免得孽债牵连为师。”
“师父，您的恩情，徒儿会铭记于心，绝不给您添一点麻烦。”
从这天起，后羿像变了个人似的。
每天不用人叮嘱，自会天不亮就起床练功。
骑马射箭，刀枪剑戟，兵法杀阵，均有涉猎。
最厉害的还要数射功，能于雪地弯弓射飞鸟大雁，一次十连发，箭术高超，堪比一支小型军队。
而他也搬出回雪阁，单独居住，不喜说话。
就算我送饭给他，想主动安慰也找不到话题和他聊。
我以为他对我有了怨恨，只能加倍对他好。
九年后，他长到18岁，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只是眼里有团常年化不开的忧愁，阴柔狠绝。
看起来不好接近，声音也粗了许多，闷闷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我端着刚做好的烤肉给他。
自他学杀招后，每天总有吃不完的野兽肉。
司马懿“羿儿，先吃饱再练。”
他像是没听见，射完70发羽箭才过来。
一声不吭，揭开食盖，看到精美糕点和蜡烛那刻，顿了顿。
自顾自揭开第一层，去拿第二层的碳烤大雁。
司马懿“羿儿，这都是给你的。”
司马懿“今天是你18岁生日，在师祖从前的某个故乡，是要吃生日蛋糕的。”
他继续吃着烤肉，丝毫不理我。
司马懿“羿儿，如果你讨厌师祖，以后师祖都不来了。”
他这次终于说话。
后羿.如梦令“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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