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打算将贫困生的名额给我吗?”
“是的,每年资助1000元,老是想着班里没有贫困的,所以将贫困生让给了你。”
“......那好吧。”应欢饶低着头,沉默不语。
“那你把这三位贫困生的名额都承包了吧?”老师对应欢饶给予了同情心。
“谢谢老师。”应欢饶又高兴起来,似乎从未得到这种待遇。
“嘿,你们听说没?刚才我去办公室改作业的时候,听说米老头要把所有的贫困资金给应欢饶。”楚捷对着他的前后左右说。
“为什么啊?”路衣挑起眉毛。
在应欢饶回来之前,班级里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对这个事件不满。
应欢饶像白兔一样悄悄走进来,就像小透明一样,不被大家看见。
“为什么大家都不能接受我啊?”应欢饶坐在座位上,用手捂着头,细声细语的说。
“马上要月考,回家好好准备吧。”夏侯泽也趴在桌子上,他心里知道,应欢饶在抱怨,所以把手伸在应欢饶的背后,安抚了她。
“星期六你可以来我家吗?”应欢饶傲慢的说道。
冰肌玉骨,白皙的皮肤,娇嫩的卧蚕,琥珀色的妖异瞳孔,胶原蛋白未流失,脸颊上有薄薄的红晕,不愁胜愁的八字眉,满头青丝,意气风发,豆蔻年华样的少女。
应欢饶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并不深,只知道他的成绩很好。
“新同学?我应该依稀记得吧,你说,对吧?夏侯泽。”商茫坐在夏侯泽的桌子上。
“你说对就对。”夏侯泽和以前对待商敬茫还是一样敷衍。
那之前的故事,或许应欢饶还不知道呢。
“泽泽,商家啊,是我们的门当户对。”夏侯泽的妈妈拉着他的手。
幼年时的夏侯泽还在咬着手指,痴痴呆呆的望着商敬茫。
“所以,泽泽长大以后一定要娶这个妹妹,你瞧,长得多好看呀!”
“妈妈,这小屁孩长得真丑。”商敬茫对她的妈妈说。
“走,回家了。”袁澄帮应欢饶提着书包,拿着物理书。
两人出了校园。
“邰栖!”应欢饶远远的看见了她
想上去打招呼。
“啊,啊,干嘛?”邰栖将一张纸藏在背后,好似不能给人看一样。
“欢饶,你可以先走吗?我想跟袁澄说几句话。”眼神躲避着。
“嗯,行。”应欢饶走到马路旁。
邰栖将袁澄拉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应欢饶的眼神逐渐暗淡无光。
“我喜欢你。”邰栖这句话憋了很久,每天也都望着袁澄。
袁澄未置一语,只是抽身离开,留着邰栖在原地。
袁澄贴了旁边的一块小石头: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哎呀,以后我们两个撞见那就可尴尬了。
袁澄又转过头去奔向邰栖。
“我也喜欢你。”虽然这句不想说出来,但心底终究还是软了。
远山如墨,红窗里漏进来斜斜的阳光,夜晚的灯火阑珊处,清晨的翠鸟饮朝露。被子里还蜷缩着一个人。
“咚,咚咚......”响起一阵阵敲门声
“敲什么啊!来了。”应欢饶掀开那暖和的被窝,不耐烦的来开门。
“夏侯泽?”立马将门关着,换上了衣服,再去开门。
“你找我干嘛?”只见夏侯泽面红耳赤,嘴角上扬。
“家里有一瓶茉莉花,摆不下了,所以请你帮我养一下。”应欢饶将花瓶递给了夏侯泽。
“那我走了。”
“等等,你不进来坐,吗?”应欢饶拉住夏侯泽的衣袖,头往另一边看,视线转移到饭桌上。
“呃,不用了。”夏侯泽将他的手轻轻放开,走入电梯。
“唉。”应欢饶掩面叹息着。
“没留住吗?”袁澄从门里出来了,不过看的太专注了,头卡门缝里
“你没事吧?”连忙上前。
不小心把门的方向抽反了,袁澄的头卡得更紧了。
“你放手。”应欢饶放开了手。
“马上要月考了,你可以教我吗?”应欢饶尴尬的说。
“这茉莉花真好。”夏侯泽走到楼下,轻抚了这茉莉的叶子。
夏侯泽将花养在他家的天台上,每天都沐浴着阳光。
“这花儿长的还挺好的。”许则龄抚摸着这花儿的叶子,夏侯泽将他的手推开。
“不知道别乱摸。”表情严肃。
“怎么这么凶啊?”压低了声调,还在继续摸。
“你既然这么喜欢,送给你了。”夏侯泽毫不留情的送给了自己的表弟。
“谢谢哥。”一脸欣慰。
许则龄扒开它的土,里面用笔墨写着。
赠君茉莉,劝君莫离......
只不过他被泥土包裹着,看的不太清楚。毕竟爱要用包容裹着。
许则龄面带笑意,将这个小纸条又放了回去。
“事情不简单。”许则龄将今天的所闻所见,记录在日记本里。
“吃饭。”夏侯泽推门而入,一把抽过许则龄的日记本。
这还挺痴情的。
“不吃等着饿死吧。”将门给他关上,装作不知道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