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蔹三人赶到时,正看到城门大开,一位老者领着青年子弟与士兵,坚定的目光,盯着城门口的贼匪,视死如归。
白蔹三人对视,向土匪冲进去。
白蔹手中银光闪过,银针穿过那些人的太阳穴,挟持老百姓的贼匪命数皆尽。
程老县令与那些兵卒皆是惊喜地看向远处,援兵来了。
“是谁?竟敢破坏我们的好事!”贼匪头子极为不开心,虎着脸大声说道。
等马蹄声再近些,那些人才看到白蔹三人。
“不过几个小娘们,竟敢如此有胆量。”
程老县令也看到了白蔹几人,苦着脸,“几位女公子,你们,不该掺和进来啊!”
何昭君拉住绳索,“国家有难,何能不出手?”
“嗤”剑指那些贼匪,“攻城掠地,当诛!”
白蔹骑着马在原地转了几圈,“程老县令,我们定会帮忙守住骅县,你们且看着!”
“当真是会说大话。给我活捉了这小娘们。”
一战即响,何昭君撇下了俊马,飞身而下,剑身飞过,几条人命割到。
然后白蔹与晚香也进入战场,所到之处,皆成了地上的尸体。
这等残酷的场景,让程老县令身边的人都大为震惊。
“父亲,您可知她们是何人?”
程老县令摇摇头,只不过此时的他,眼里闪着泪光。
他实在没想到,在骅县危难之际,会是三个女郎前来援助,而且她们皆骁勇善战,
“一起上,我们一定能守住的。”
“是。”因为有白蔹三人的开头,他们看到了希望,跟了鸡血一样,向战场上冲去。
那些存活来下的民众已经被白蔹放到了安全的地方。
何昭君一把剑,充沛的内力,杀敌贼匪的勇气,还有心中的国家大义,皆让她兴奋不已。
她此生最恨的就是叛国之人,这些贼匪本就是那些叛乱之人所扮演的,为了利益,以一座城为代价,这不禁让她想起来她的父兄们,这次,她定会守护竹住他们。
白蔹三人像是不知疲惫一般,手中的剑都不知挥了多少下,身形也不知躲了多少次,可身上的裙子依然被鲜血染尽,只是敌人的血液最多。
何昭君身上的红衣,已经快要变成黑红色。
程老县令毕竟年老,体力不支,白蔹一步就窜到他的身后,解决了要投资偷袭他的人。
扶着程老县令,“县令,您站在我身后吧!”
老县令喘着气,“我终究还是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谢谢你们!”
白蔹一剑又送走一个人,歪着头,“这有何言谢的。”
一夜的时间过去,大多数贼匪被杀,只有一小部分被擒。
程老县令领着身后众人,半跪感谢“在下感谢三位女公子的相助,若不是有三位在,骅县都不知道能不能守住。”
白蔹用红绸擦拭这剑身,随即扶起程老县令,“我等当不得县令这样舍身取义之人一跪,为守住骅县,县令敢带领众人奋勇抵抗,这也是令我们钦佩的。”
“此事了了,我等也该回去,程老县令还是赶紧修整一番。”
“女公子何不留下来,让我们好好招待,只为感谢你们的援助。”
“不必了!我们走。”白蔹一脚上马,招呼何昭君与晚香离开。
再过不了,三叔他们就要来了,可不能让他们见到她,骅县的这劫过去了,自然要赶快离开。
何昭君一身血衣,离开之际,转头看着站在骅县城门的程老县令等人,摆摆手,都活下来了,真好!
虽然身体疲惫,可她心里却是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