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在一旁听。”李裳秋埋头到宫尚角怀中语气缠绵不舍,而她双眸子甚是清冷。
宫尚角的手臂收紧,将她紧紧抱住。
夜色悄然降临,天空渐渐失去白昼的颜色,取而代之的那抹墨色,窗外的雪还在无边无际的飞舞,屋内几人短暂齐聚。
“若都不反对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雪重子环视稀少的几人,金繁与花公子都在养伤,宫远徵的伤倒是已经没有问题,但他与宫紫商要留下来。
“我肯定没意见。”宫紫商最先附和,让她留下来照顾金繁与小黑,她自然不会不同意。
宫远徵有些犹豫,他的伤没问题自然想跟着哥哥,但……万一这边出事呢?金繁与花公子两人暂时都废了!宫紫商一人也保护不了众人,他留下来有一个照应,而且他武功不算强,所以把药与暗器给他哥哥也是一样,想清楚后,宫远徵也不打算开口。
“那就这么说定了。”宫子羽看众人都不在开口,最后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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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描眉,眉心绘上一朵红色的曼陀罗华,那双含情的眼眸中是一片漠然,嘴角微弯,镜中之人也同样笑着看向她。
她抬手抚摸脸颊,手腕处那红色的衣袖更衬着她肌肤若雪。
步履摇曳,李裳秋推开门望着飘落的雪,她微微抬手想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很快融于她的掌心,不留一丝痕迹。
而她手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李裳秋,你怎么……”
听着脚步声宫远徵就知道是谁过来,他一回眸就看到红衣盛装的李裳秋,她于飞雪中走来,一袭红衣好似要嫁他。
吱嘎~房门被李裳秋合上,亦如当初李裳秋调戏他的模样。
“那个……你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亦如当年般害羞,他望着冲他缓步而来的美人,身体不由得往后退去,直到路被身后的柱子所拦截。
李裳秋挑拨似的用纤细的手指勾住宫远徵的下巴,她眉梢微扬,笑意盈盈的凝望着他,手指下翻从下巴一路下滑,勾住他的领口。
“远徵弟弟,看我穿的衣衫像不像嫁衣?”红唇轻启,呼出的热气酥酥软软的将宫远徵环绕。
轰~宫远徵被嫁衣两字炸的晕晕乎乎,嫁衣……确实很像。
“那个……你是我嫂子。”宫远徵的背脊紧绷,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知道。”李裳秋用手指勾着他的领口,牵着他往床边走去,待到床前李裳秋伸手抚摸宫远徵脸颊:“远徵弟弟还是这么好。”
“那个……我就当不知道这件事,你别这样……我不可能对不起我哥。”
宫远徵轻轻抚开李裳秋的手沉声拒绝,哥哥很重要……他不会伤害他哥哥,虽然他喜欢李裳秋,但哥哥更重要。
“我知道,所以你要陪着你哥哥。”李裳秋依然是那副平静的模样。
宫远徵的视线逐渐模糊,他望着那抹红衣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