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间的刺痛,宫尚角反到愉悦的笑起来,笑道得意又放肆。
“嘶~你这是谋杀亲夫。”
“你刚刚要是没抱紧,我都没机会谋杀亲夫。”说着李裳秋又用力在宫尚角腰间一拧,刚刚吓死她了!那么高……他这和跳悬崖有什么区别?
“一定会抱紧,如果你以后敢不要我,我就抱起你去悬崖处殉情,反正以我的实力大概死不了!”
宫尚角状似无意般开口,但看着他那略带疯狂的眼眸,李裳秋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
她面无表情的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宫尚角现在都学会威胁她了?
“下手轻点,现在估计已经青了!”宫尚角很无奈的说道,怎么下手越来越重,她莫非真的想谋杀亲夫?
“下次再威胁我,后果自负。”李裳秋松开手,靠在宫尚角胸膛上看着这里的景色,其实也属于一般……不过望月台的景色确实不错。
宫尚角无视李裳秋的威胁,他才没有威胁李裳秋,他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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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留在这庄子内嬉笑玩乐,时间转眼间已经过去三个月。
大明宫外,兵械之声不断,长安城内笼罩着一股血气,察觉到不对劲的百姓已经紧闭门户,街道上,两股势力缠斗,还有一股势力隐藏在暗处。
朝廷大臣的家已经被士兵闯入,皇子与公主府上亦是如此,因为李裳秋“不在”城内,她的公主府只是被包围,并未有士兵闯入。
脚踩六合黑靴,身着雪白龙纹常服,斑白的头发被一盏象牙冠固定,李显望着这个疼爱的女儿。
“裹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父皇,该宴驾。”李裹儿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裙端着一碗毒药笑意盈盈的递到李显面前。
“毒药吗?”李显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满是哀愁,他没有惊恐,而是平淡的端起那碗毒药。
“父皇既然已知,那儿臣也不会多说什么,儿臣的兵已经包围儿臣那些兄妹的府邸,他们若听话儿臣不会对他们如何,若不听话,儿臣只能送他们去陪父皇。”
李裹儿看着李显这平静的模样有些不解,但她想着她的准备,并不认为她会失败。
李显平静的饮下这碗毒药,他望着李裹儿的脸颊,好似在回忆她平日的模样。
“那药是鹤顶红。”李显的目光与他这般平静的表现,让李裹儿有些错愕,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父皇到这种地步没有任何反应?
她父皇不应该惊恐?不应该大骂她是逆女?骂她狼子野心?
他这般模样好似有什么底牌一般,但那毒药他已经饮下,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朕没想到自己会死于这种毒。”
李显并没有如同李裹儿预料的那般死前苦苦挣扎,他捂住胸口……好似在感受毒药的发作,据说鹤顶红饮下后无解,她倒是选的个好毒药。
“父皇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