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命人又新上一桌酒菜,胤俄一直到夜深时,才披着月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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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十分,还在梦中的刘据忽然听到耳畔的低语。
“爷,该起来温书了。”
刘据瞬间睁开眼眸做起身,他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床前,将窗子打开,月光入水轻洒到他的身上,那双本应该呆滞懵懂的眸子闪过一丝戾色,后又恢复那副纯良痴傻的模样。
刘据颓废的坐回到床上,无精打采的对着松石道:
“拿湿帕子过来。”
他这举动七分是演戏,三分是真情,对他而言,白日有大把时间看书,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个时间点,这到底是为了学习,还是为了虐待自己?
这日子他是一日都忍不了,看来要早些行动了!
没想到他有一人会自己毒自己。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这一个月时间内,后宫格局暂定,沈贵人虽然未第一个侍寝,但她还是为新人中最受宠的人,更是被雍正提起要跟着华妃学习处理宫物。
华妃对此不满,但确实没有办法,毕竟总不能直接赏赐沈眉庄一丈红。
而朝堂上,廉亲王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总是与雍正针锋相对,但若细看,廉亲王一党其实只有廉亲王一人在与雍正作对,他的两位弟弟都被他护在身后。
雍正对廉亲王恨之欲死,但他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更看重年羹尧与隆科多,许多大事都交给他们二人,隆科多还好……佟佳氏在后宫无人,但年羹尧的妹妹在宫中。
雍正一边想抬举沈贵人制衡华妃,一边因为年羹尧不得不纵着华妃,他给沈贵人拉足仇恨值,但却从来不出手保护。
这次新入宫的娇花,除了生病的莞常在,没有一个不被华妃催残,但可惜……皇上纵着华妃,哪怕哪怕有冤情也无处诉说。
至于齐妃,刘据看清楚形式,他暂时不能与齐妃严明,所性装作想要齐妃亲手做的衣衫,他用这种办法暂时将齐妃困在长春宫。
到不是他不想,将事情给齐妃分析透彻,而是因为……他发现长春宫的探子并不少,皇后与华妃、端妃的人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有太后的人。
而且他凭借这几次的接触,发现他这位额娘貌似不怎么聪明,当然他也不排除演戏的可能,但如果能做到对亲儿子都这般演戏,甚至时时刻刻面具都挂这个脸上,那这样的人只能用可怕二字形容。
最好的戏子也有卸妆的那一刻,刘据推翻之前对齐妃扮猪吃虎的判断。
但……还有许多记忆无法解释,这样的人……是怎么做到儿子并非当今亲生,还隐藏这么多年,莫非是靠那位廉亲王?
他暂时没有机会见他的八皇叔,所以也无法判断,只能将疑惑藏在心里。
不过这段时间的调查,他之前的许多想法也被推翻,他发现弘时原本记忆的参考性并不高。
这……这……一时间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