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是不是?”
“自有人去查。”
在外闲聊的两位女子对着黄蓉的屋子小声交流,黄蓉频频出门的举动,太过引人注目……
在这个关口,更容易使人怀疑。
黄蓉能不知道这件事吗?她知道,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充裕,她想留在宫门,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宫远徵主动留下她,第二种就是执刃夫人。
若选择第二种,那她就是宫远徵嫂子,嫂子与小叔子发展亲情,还要比得过他另一个哥哥,这用脚想也知道不可能。
嫂子与小叔子发展爱情……
她倒是无所谓,她爹也不是被伦理束缚的人,但她未曾蒙面的母亲是大家闺秀,她害怕她母亲活过来后,又被她给气死。
而且其他不说,她对宫远徵的脸还挺满意,要是宫远徵真的丑到不能下口,她还真的可能考虑另一个办法。
黄蓉这边躲在屋子里可怜兮兮的安抚受伤的小心灵。
三天躲了几十次的宫远徵也没好到那里去,他藏在假山后面,捂住胸口悄悄的探出头来。
没人……安全……
怕被黄蓉发现,他这几日连发间的小铃铛都拆了!就怕黄蓉听到声音追上来。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快躲不下去了!若黄蓉和宫紫商是一样的性子该多好,那他就可以放心拒绝,也不怕她受到打击,一命呜呼。
宫远徵一时间甚是想念出门在外的哥哥。
在外赶路的宫尚角破天荒的打个喷嚏,总感觉有人在惦念他。
申时,黄蓉换上一身深色的短衫,袖口紧束,乌黑靓丽的头发被她随意绑在身后。
今日去徵宫堵人,顺便给他做些美食,他大概……也许不会将自己赶出去吧?
凄凄惨惨~冷冷清清~黄蓉感觉她甚是命苦。
借到厨房,她就开始收拾。
点灶~切菜~熬煮~动作行云流水,如同大将指点沙场,游刃有余。
食物的香气涌入鼻尖,黄蓉看着最后一道汤,嘱托人帮忙看着后,先回去换上一身衣服。
黄昏时分,金黄的斜阳将天空晕染,如同一副颜色艳丽的水彩画……
黄蓉一袭月白衣衫,提着食盒立于徵宫门前,在看到宫远徵的那一刻,目光流转,波光潋滟。
而宫远徵身躯一僵,无意识的侧身,准备逃跑。
“徵……徵公子。”
软糯,清甜的声音响起,如同羽毛拂心田,一股暖流无声滑过。
奈何宫远徵郎心似铁,不为所动,他目光里闪着局促,手指微微蜷缩,下意识放柔声音道:“你怎么会过来?”
“我……我想徵公子。”黄蓉抬眸快速扫宫远徵一眼,又连忙垂下眼皮,她凝白如脂的肌肤羞出浅浅的粉~
“!!!”宫远徵嘴唇蠕动,更加无措,他应该如何回答?直接说我不想你?
可他确实想了!甚至做梦都是被黄蓉追到,与她见面,十分窘迫。
实话实说,我也想你,甚至还梦到你?怎么可能这么说?
想不出回答的宫远徵索性轻嗯一声,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