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徵公子的心意。”
瞧着他无措的神情,黄蓉的气也消了,她勾住宫远徵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蹭蹭,不等宫远徵反应,她就去够桌面上的匣子。
宫远徵喉结滚动一下,脖颈染成薄粉色,眸色微微一深:
“需要什么?我帮你拿。”
别……别这样贴,他不习惯……受不了!
“铃铛,我喜欢徵公子戴小铃铛。”
黄蓉的眼神瞬间亮了,她的指尖偷偷的轻触宫远徵的喉结,又如同触电般迅速收回,将手指藏到宫远徵的领口衣服里。
目光在铜镜中碰撞,宫远徵感觉喉咙无端发痒,他拿起一串金色的小铃铛递过去:
“我也喜欢,你帮我戴上。”
先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虽然……虽然没有摸到肌肤,但他真的有些难受,心有些……有些痒。
好想亲亲他的脸颊……
黄蓉眨巴眨巴眼睛,最后遗憾的松开环住宫远徵的手,这要是亲下去,他估计会一直躲着自己。
她没有冒险失误的机会。
铃铛被她挂在宫远徵的发间,望着铜镜中明眸皓齿的红衣公子,黄蓉不可否认她春心荡漾一秒。
好好的公子,偏偏长了张嘴。
“你还要抱多久!”
看着宫远徵似乎恼羞成怒,黄蓉乖乖的松开手后退一步,“喜欢徵公子,很喜欢很喜欢的那一种。”
“!!!”
宫远徵有一瞬间失神,但第三次被黄蓉说喜欢,他已经有些习惯。
这次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决定选择忽视。
等他哥哥回来,等他与哥哥商量一番,然后在给黄蓉回应。
“走吧!去练药房。”
“好。”
黄蓉跟在宫远徵身后,她察觉到宫远徵特意放缓的速度后,眼睛不自觉的弯了弯。
还不错……还知道等她,那就勾掉一笔账。
其实她不用吃药,只要宫远徵不在,她可以拍死一头牛。
但宫远徵若在她身边,那她就是一步三喘的娇小姐,其实她最开始面对这身体也很绝望,但现在……已经可以笑着面对这残破的身体。
甚至还可以开她自己的玩笑,说自己有一具弱柳扶风的身体。
吱呀一声,宫远徵推开屋门。
一方巨大的药柜靠在墙壁上,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混合药香,黄蓉其实也会医术,但医术要浅薄许多。
她虽然聪慧,但有着二代的通病,毅力不足,而且她年龄尚幼,没吃过什么苦,对黄药师教给她的东西也不过学习个皮毛。
她可以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奇门术数、五行八卦、星相药理、排兵布阵样样皆会,但样样没有达到她父亲的精通。
如果以她父亲的标准来,她的医术连入门都没有到,不过她才十五六的年岁,未来的路还很长,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将这些融会贯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的她正在好奇的四处打量宫远徵的物品。
宫远徵一把抓住黄蓉伸过去的手指,神情严肃道:
“你别乱碰,这个有毒。”
他的练药房平日都不允许外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