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云为衫打消这个念头,她对姜姑娘下毒是临时起意,所以第一次完全是一个巧合。
至于这次?若不是那人也住在女客院落,就是那人想栽赃嫁祸。
心思百转千回,但云为衫面色不显,上官浅虽然有几分怀疑她,但也不会在这时撕破脸。
她也在思考,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
上官浅眼波流转,握住云为衫的手,笑容温温柔柔,两人又恢复平日和谐的模样,但隔阂已经形成,终究还是有几分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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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暗流涌动,但面上还算和谐,至于宫尚角、宫远徵与宫子羽不对付,这用宫紫商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从小就是这副死样子,根本不用在意。
身体娇弱又淋雨的黄蓉在“担惊受怕”中,并未生病,不过她却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这可把宫远徵吓的不轻。
诊治吧?黄蓉并未穿衣,他有些不敢靠近。
不诊治他……他可不放心,最后还是黄蓉迷迷糊糊中醒来安慰他。
雨后的空气总是分外清新,一轮孤月挂在天边,为大地增添亮色。
宫远徵身着银灰色衣袍,衣摆处绣着麒麟纹,栩栩如生,绣着祥云纹路的腰带将他的腰勾勒的纤细,手腕上佩戴银色的铃铛,摇晃起来~神秘灵动。
黄蓉衣着就要简单许多,一件白衫,为她曾添几分柔弱,墨发被一根玉簪固定,垂眸浅笑间,温婉动人,手腕上带着与宫远徵相同的铃铛,虽与她的衣衫不搭,但两人十指相扣时,更……
更……可以气到宫尚角。
没错!就是这样,黄蓉特意将宫远徵的铃铛戴在手腕上,就是为了挑衅宫尚角。
至于与今日所穿衣衫不搭?她与宫远徵搭就行了。
“徵哥哥,你刚刚是不是打算丢下生死不知的我?”
幽幽的声音,哀怨的眼眸,宫远徵无奈的再次低喃道:“没有,绝对没有。”
又来了!从出门到现在,她时不时哀怨的问自己是不是要丢下生死不知的她。
天见可怜,自己不过是要去赴哥哥的约,而且她并没有生病,那里有什么生死不知?
最开始,他还认真的解释一通,到后来……
唉~他错了!这个哭包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
“那你不叫我。”角宫近在咫尺,黄蓉立刻停止闹腾。
“我很快就可以回去,想让你多睡会儿。”
宫远徵眼前一亮,他总算听到黄蓉说其他的话。
黄蓉捏捏宫远徵的手,红着脸颊大胆直言:
“可我想时刻陪着远徵。”
“那我以后一定带着你。”
终于不叫徵哥哥了!他是真的不习惯这个称呼。
“我相信你。”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宫远徵的呼吸都忍不住放缓一瞬。
刚保证完,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等等……他到底为什么要顺着黄蓉!
明明他没有做错,而且他去那里……需要黄蓉管吗?额……其实被管一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