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她从出生之日不眠不休,也比不过两个“老头子”,而且这两个“老头子”也不是庸人。
一双晶莹澄澈的美目浸着水光,弯弯的柳叶眉蹙了蹙,白玉般的脸颊透着珊瑚之色。
怎么办???
软甲……宫远徵那时在屋内,她这样一朵娇花,怎么能碰那种危险的软甲呢?
呵!别问,问就是肠子都快悔青了。
逃?
她是不愿意,而且这两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所以只能想办法整死眼前这两个。
黄蓉眸中闪过一丝狠戾,身体逐渐调整过来,至少不至于边流泪,边动手。
她其实挺佩服这两位,要是她遇到这种边嘤嘤嘤哭,边打架的人,估计要笑到肚子疼。
右掌似虚乃实,左拳似实乃虚,接住悲旭的剑,躲开寒衣客掌,她身体后倾,往后滑上两步。
“两位一打二,非君子所为,姑奶奶我不和小人打。”
声音并非刚刚软糯的模样,而是若棋子坠落~十分清脆,说罢,黄蓉一个飞身似乎是想要逃离,但她并没有往花公子逃跑的方向走。
后脊传来一阵风,她下意识的侧开身子,一柄镰刀似的武器从她的手臂旁滑过,勾破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
步伐似乎在一瞬间有些凌乱,隐藏在阴影中唇角勾起,又似乎只是人都一场错觉。
上勾了!都是这么大年龄,脾气那么暴躁干什么?放她一马,也放他们自己一马不好吗?
要不要往羽宫的方向跑,然后祸水东引呢?
算了……她是和宫远徵成亲,不是屠宫远徵满门。
当然才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她大概跑不到羽宫,就要被缠住打死。
躲着寒衣客的钩子,避着悲旭的剑,黄蓉第一次庆幸她有一个好爹,学的是上乘轻功,否则她现在就不是只是手受伤,而是人没了。
“两位火气这么大干嘛?气大伤身,既然追不上,要不就算了!”
“啧啧~这么凶干嘛?你可小心点别砸到你身旁这位大胡子野人。”
“听说你们两位也是人物,那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人在江湖飘,那能不挨刀,这次就没躲开,硬生生受了一剑。
不过黄蓉也将他们引到想到的地点。
“两位不会不敢进来吧?”
黄蓉捂住左臂,边挑衅边往屋内冲,心底还在给宫远徵道歉。
宫远徵的药材库要毁了,他醒来不会气吐血吧?
那里面的东西可都是他的心血。
这可不关她的事,都是这两个刺客干的。
“这就是你挑的死路?”
寒衣客扫过屋内的架子,发现都是草药,刚升起的警惕之情瞬间换成不屑。
该不会是想用毒吧?她难道不知道他们这些刺客对毒都有免疫吗?
黄蓉在装高冷与装高人之间,选择装……
“嘤嘤嘤~人家就算死,也要死在与远徵哥哥的回忆里。”
帕子那么一抛,西子捧心,擦擦眼角,悲旭与寒衣客的脸都绿了。
这让他们有一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本以为是高手,但没想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