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雪重子神色一变,视线落到床底。
花公子的耳力虽然不如雪重子好,但他有小动物般的直觉,在雪重子行动前,先一步滑向床底。
雪重子恨不得将花公子拖出来,但听着愈发近的铃铛声,他的目光落到柜子上,躲进去。
见证这一切的刘楚玉目瞪口呆,她下意识的花公子送过来的雪莲花与雪重子给的药,都藏到被子里。
宫远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倒是没有发现异常,端着一碗药走到床榻前。
躲在床底的花公子瞳孔缩了缩,控制着心跳与呼吸。
雪重子躲在柜子里只想给自己两巴掌,这叫什么事?本就是一条罪名,现在清誉都要受损。
砰……砰……刘楚玉摸摸床榻,又扫一眼柜子,手指微微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
偷情?这……这有趣……
真想知道小狼崽……宫远徵看到那两人时的神情。
“药是温热。”见她久久不喝,宫远徵出言道,这句话将花公子吓的心脏都漏跳一拍。
细微的响动引起宫远徵的注意力,他总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这屋内还有其他人。
刘楚玉指尖轻触床檐 ,不慌不忙道:“未婚夫喂我好不好?”
你之前还说我是你的未婚夫!!!花公子捂着嘴,十分委屈。
宫远徵低头细细打量她,语气冷漠如冰,“不喝就倒掉。”
刚刚应该是错觉吧!这屋子怎么可能有人?
“我喝还不行吗?我身体还有多久可以好?”刘楚玉撇撇嘴,将药一饮而尽。
【叮!请将奸夫告知,并羞愤自戕。】
刘楚玉:“……”
自戕?奸夫?她眉头微皱,无视这道声音,如果是其他要求,她倒是可以试试完成,然后赚取一份物品,但这个还是算了。
宫远徵的目光落到她的被子上,目光微凝……这好像被藏着东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是什么味道……
他俯下身子贴近刘楚玉,刘楚玉一愣,笑着勾住他的脖颈,貌似被发现了?不知是如何暴露?
淡淡的清香若隐若现,宫远徵说不清是刘楚玉身上的味道,还是其他的香味。
他的耳垂微红,轻声道:“你先松开。”
“我如果说不呢?”
刘楚玉眉梢轻挑,贴近他绯红的耳廓,探出舌尖舔舐,宫远徵身躯一颤,猛然将她推开。
屋内发出响动,刘楚玉的手臂磕到撞雪莲花的木盒上。
她敛眸冷声道:“出去。”
宫远徵看向她的手肘,又看向床榻,站在原地未动。
这貌似是他的房间,为什么他要出去?还有刘楚玉觉得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但他也不能掀刘楚玉的被子吧?
他垂睫,悠悠道:“好,我现在出去。”
这屋内绝对有秘密,他等会儿在回来,也许可以找到那秘密……
铃铛声渐渐远去,刘楚玉拍拍床檐,忍着笑意道:“你快点出来,他已经走了。”
此情此景,怎么看……怎么像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