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宫尚角不愿弟弟与刘楚玉再有什么牵扯,但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月公子起身准备离去,“既然已无事,那我就先告辞。”
“有劳了。”宫尚角起身想送,却被月公子制止。
月公子的余光扫过屋内……
宫远徵坐在床榻眸含担忧,而宫尚角冷漠的站在一旁,光影交错……屋内的景象逐渐模糊。
奇怪,真是奇怪。
宫尚角今日不去找宫远徵偏偏来找自己,而宫远徵也很奇怪,似乎各位的紧张。
屋檐下的铃铛发出脆响,将月公子从思绪中拉出来,他摇摇头将这些古怪的念头都甩出去。
除刘姑娘被下毒暗害外,刚刚的事情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此事他要尽快禀告长老。
月公子转身飞向长老院,他隐下宫尚角与宫远徵之间的古怪,只将刘楚玉中毒一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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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一如既往的寂静,忽然外面传来兵戈音,如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湖面,掀起阵阵涟漪,意图震出藏着暗处的刺客。
花公子抱臂而立,眸光冰冷,“你们去搜,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不知这位公子是?”
“你不必知道,搜。”
花公子眼皮掀了掀瞥她一眼就收回目光。
云为衫与上官浅悄然对视一眼,惊疑不定……他怎么怎会如此强势?
云为衫与上官浅皆未曾出声,第一次搜寻时她们已经将东西都销毁,并不担忧。
“这里所住都是女客,那里可以被这样随意搜寻,并且之前已经有人查过。”
“之前查过的人不是我。”
他一袭玄衣劲装,墨发高高束起,剑眉星目,神色轻蔑,冰冷中夹杂几丝无奈。
让众人即气又惧。
见侍卫刚想禀告,花公子打断道:
“一寸一寸的搜,搜仔细了!”
云为衫皱了皱眉出言道:
“公子因何搜寻,总要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能受无端猜忌?”
虽说她已将可能有异的物品销毁,但雁过留痕难免会留下什么痕迹。
花公子只是平淡的扫她一眼并未出言,侍卫将这些女客团团围住,这般凝重的气氛下,云为衫与上官浅也不由得升起两分不安。
莫非她们真的被查出什么?
“公子,我们搜出一个空瓶子。”
上官浅神色微变……那瓶子是她的东西,不过里面没有任何药物,为何会被特意挑选出来?
“这是我的东西。”
不等花公子询问,上官浅主动站出来,这东西从她房间被搜寻出来……无从抵赖,不如直接认下,化被动为主动。
“这里面装过什么?”花公子接过药瓶放在指尖把玩,一双眸子冷冷清清,不见丝毫情绪。
“公子为何这么问?可是发生过什么?”
上官浅没有选择正面回答,而是试着打探消息,这般调查莫非是有人被下毒?莫非无锋的探子,又有人动了?
那个人随意行动,不给她们透露分毫,这让她的行动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