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冬晚又回桌前喝了一口水,只听“咚”的一声,再回头,二月红已经趴在地上了。
陈皮“???”
陈皮震惊地看了看地上的二月红,又看了看宋冬晚,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陈皮“不是,我……”
宋冬晚“是在干嘛?”
陈皮“不是我,是他自己…”
二月红“不怪陈皮,是我自己没站稳的。”
二月红脸色苍白,强撑着站起来。
二月红“我自己回房间就好,不打扰二位了。”
陈皮“你!”
陈皮咬了咬牙,自家师傅,能怎么办?
忍着呗。
可他分明没用多少力气拉二月红起来啊,这怎么就摔在地上了?
离谱。
宋冬晚原本还有点困的,把二月红扶回房间后就不困了。二月红住的客房在三楼,这对一个废了一条腿的二月红真真是不友好。
宋冬晚能察觉出来,但是她没有因为这点事刻意和那几个人讲什么,因为二月红在怎么样,也就住这一晚,又不会久呆。
宋冬晚“先忍一忍,这个雨不太大。”
宋冬晚去给二月红拉上窗帘。
二月红“是我忍得还不够多吗?”
二月红的目光落在宋冬晚的身上。
二月红“你是不是觉得我忍得不够多?”
二月红“我就应该像个废物一样,任由他们将我的尊严放在地上踩踏?”
宋冬晚“二爷。”
二月红“还喊什么爷啊。”
二月红自嘲一笑,狼狈的坐在床边。
二月红“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二爷了,我现在连路边的一条狗都不如。”
宋冬晚“…………”
见二月红这样,宋冬晚很想出口安慰,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如果换做她是二月红的话,碰上这么多事,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宋冬晚“二爷…”
宋冬晚“那你想怎么样?”
二月红“我不想怎么样。”
二月红“但我绝对不会不怎么样。”
宋冬晚“什么意思?”
二月红摇了摇头,掀开被子躺进去。
知道她现在不想说话,所以宋冬晚没有太多停留,就给他关了灯,回去了。
……
她进屋里的时候,陈皮还坐在床边等着。
陈皮“回来了?”
宋冬晚“嗯。”
宋冬晚沉闷地坐在陈皮旁边。
陈皮“怎么了?”
陈皮“师傅他…和你说了什么?”
宋冬晚“他好奇怪啊。”
宋冬晚“我感觉他可能会报复九爷他们。”
陈皮“嗯。”
陈皮“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皮捏了捏宋冬晚的脸。
陈皮“这都和你没关系,不需要你操心,你也不用和九爷他们提。”
宋冬晚“你知道这些事吗?”
陈皮“不知道,但我了解二月红。”
陈皮“他是不会任由别人宰割的。”
陈皮“在任何时候,他都这样。”
宋冬晚“好吧。”
宋冬晚和陈皮躺下,还是她不够了解二月红。
不是不够了解,而是在今天以前,她根本不了解二月红。她一直以为温文尔雅就是二月红的代名词。但今天看来,她错了,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