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相思也有点好奇,另两外张双人桌是给谁的。
但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张是给陆建勋的,另一张是给那个裘德考的。
他们这几个人,坐在了全场的最中央。
任丘“怎么会给他们?”
相思“别多嘴多舌的,安静点。”
任丘“好。”
在这种人多的地方,说话没把门的最危险。
张启山他们围坐在一张偌大的圆桌旁,九门的人马齐聚一堂,彼此之间的距离看似亲密无间,却因座次的微妙差异暗藏几缕隐隐的波动。他们所处的位置虽然便中间靠拢了一些,但由于并非正中央,心中不免生出几分不悦。
齐铁嘴“最中间的位置居然坐了日本人和美国人。”
齐铁嘴“这也…太过分了吧?”
黑背老六扬了扬手中的刀。
黑背老六“你看不惯啊。”
齐铁嘴“那当然了,那群外贼坐在最中间,我当然看不惯。”
黑背老六“既然看不惯,那就一刀劈了吧。”
黑背老六“我把宝刀借你一用。”
齐铁嘴“唉……”
齐铁嘴“使不得使不得。”
黑背老六“哼!怂货。”
齐铁嘴“你这人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
霍锦惜的目光因为众人的话不自觉的朝中间几张桌子看过去,谁知这一看,竟看到了老熟人。
霍锦惜“二爷!”
她这一声惊呼,把齐铁嘴都吓住了。
二月红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二月红.“怎么了?”
霍锦惜“那个人是思思吗?”
二月红背对着相思,静静地坐着。霍锦惜的话音在耳边回荡,他却始终没有回头,连肩头的衣料都纹丝不动。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察觉到了那抹熟悉的背影,只是不愿点破,更不愿面对。
二月红.“嗯。”
闻言,霍锦惜激动的起身,朝那抹熟悉的身影走去。
齐铁嘴“她和相参事认识?”
二月红“以前是朋友。”
齐铁嘴“怪不得。”
解九调整了一下眼睛的位置。
解九“现在当官的,都这么漂亮了吗?”
解九“佛爷。”
张启山.“啊?”
解九“我看你们有点郎才女貌了。”
张启山睁大眼睛,什么鬼?
齐铁嘴“去去去,你这种豺狼虎豹就不要乱开玩笑了。”
……
任丘被她警告过后,就不再说话了,相思盯着台上唱歌跳舞的人,无聊的转着茶杯。
当肩膀被人猝不及防地拍了一下时,她漫不经心地回头,却迎上了一张放大数倍的脸。那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险些从椅子上跌落。幸而对方眼疾手快,及时伸手将她扶住,才避免了一场狼狈的摔倒。
霍锦惜“思思,你的胆子怎么还是那么小?”
相思“………”
当熟悉的昔日好友过来慰问自己时,相思的鼻尖猛然一酸,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相思“锦惜。”
霍锦惜佯装生气的质问相思。
霍锦惜“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这个老朋友啊,从上海回来那么久,也不知道来找我说说话。”
霍锦惜“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相参事就是你。”
相思“我刚回来很忙。”
其实,今天霍锦惜要是不来找她,她估计都忘了自己在长沙还有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朋友,
霍锦惜“那你…”
相思“任丘,给霍小姐拿个椅子过来。”
任丘“好。”
霍锦惜成功在相思身边坐下。
霍锦惜“你老实跟我说。”
霍锦惜“你过年的时候有没有回红府。”
相思“没有。”
霍锦惜“那你在哪儿过的年?”
相思“在自己家里。”
霍锦惜“你家里有谁?”
相思“任丘。”
霍锦惜“就你们俩?”
相思“嗯。”
霍锦惜听了都觉得心疼。
霍锦惜“那这年过的有什么意思。”
相思“确实没意思。”
霍锦惜“你要不搬过来和我住吧。”
霍锦惜“我家里人还都认识你。”
相思“不用。”
相思“我这样挺好的。”
相思“锦惜,你也是九门的吗?”
霍锦惜“是,我是九门第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