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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跟沈沉坦白之后,孟宴臣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即使特意去找她也没有找到,孟宴臣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在躲自己,有了这个认识孟宴臣很识趣的没有再去打扰。
三个月后孟宴臣才从蒋裕的口中得到了沈沉的一星半点的消息。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跟我说想要我帮她试针,又不是不知道我晕针,大针小针都晕。”
这件事在跟他们还有联系的时候孟宴臣也曾经听到沈沉说过,中医现在发展的太难了,所以她才会转身投身中医,而针灸也是她感兴趣的点。
“欸,不然你去?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为什么吵架了,但是总不能这样僵着吧!”蒋裕实在是受不了孟宴臣天天从自己这里明里暗里打听深沉的事情。
一天十几个电话孟宴臣不嫌烦他嫌!在这么下去神经都要衰竭了,上厕所都要便秘了,这能忍,不能!
这两人一定要和好,锁死,给我锁死!
“她不会想见我的。”
“想不想见你是一回事,但是你能不能积极一点?你这一次不主动就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消息!”蒋裕大手一挥给孟宴臣拍板定下。
等到孟宴臣去到沈沉的楼下之后才恍然,觉得自己绝对是被蒋裕那小子的话语给蛊惑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孟宴臣对于这种靠近不了远离不了的状态既无奈又痛苦,迫切的想要改变。
在看到门前的人不是蒋裕而是孟宴臣的时候,相柳的眼神愈发冰冷。
“是你,还是你们两个?”
孟宴臣确认如果他说是他们两个搞的鬼说不定沈沉会将蒋裕也一并加入黑名单。
“我逼蒋裕的。”
“呵。”相柳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你应该知道我不想见你。”相柳觉得自己能够这样平静的跟孟宴臣讲话已经是耐住性子了,即使知道他们一家不是害的沈家支离破碎的真凶可是人的劣根性就是忍不住迁怒。
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初能够袖手旁观会怎么样呢?即使阻止不了沈爷爷的死亡,但是总不至于连最后一面的见不上。
“我知道,但是与其让蒋裕来还不如让我来,至少因为那件事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孟宴臣强迫自己不去看沈沉,用冷静客观的口吻掩盖住心中的慌张。
相柳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孟宴臣,就在孟宴臣以为自己就要被拒绝的时候,相柳笑了。
“好啊!”眼眸中粘稠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并且那股恶意直冲孟宴臣而来。这根本不像是孟宴臣认识的那个沈沉,明明是笑着的无端的让人害怕。
可是孟宴臣没有别的选择,不奢求能够和以前一样谈天说地,只要偶尔,只是偶尔能够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已经是慈悲了。
“进来,然后,把门锁上。”
孟宴臣顺从的走进那个熟悉的房子里,就像是野兽自愿进入囚笼,关上门扭转反锁,两道。
“现在,脱衣服,全部。”
孟宴臣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沈沉说的话,脸上瞬间浮现出因为羞耻和不解的红晕。
“啧,麻烦,口口声声什么都可以做,嘁,不脱就滚。”
作者微微+1 ,烟火+1
作者欠月会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