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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将宫尚角扶出去交给金复之后没有离开也没有立即进去。
朦胧的月光像是给宫远徵披上了一层柔光轻纱,身子一半隐藏在屋檐底下阴影,若是有人能够看到定会惊讶于宫远徵现在的模样,纯真与阴暗,纯情与欲望交织着。
“绪哥,绪哥,为什么要让尚角哥哥接触你呢?”
“这让我也生出了妄念啊!”
“你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不容许任何人玷污的,哪怕是我最喜欢的尚角哥哥也不行。”
会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几近相贴的肌肤,唇的红面颊的粉,哪怕是喝醉也不曾移开的目光就像是看到珍宝的小心翼翼,看起来是那般的旖旎,那般的暧昧。
尚角哥哥……
若不是我闯进去你是不是就会顺从自己的内心玷污天上的月亮呢?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醉是真的醉了,但是借着醉意表明心意也是他想做的。
宫远徵垂下头眼睛隐藏在阴影中,眼中渐渐升起的是占有的癫狂。
以前是自己错了,以为谁都跟自己一样心甘情愿的守着不敢触碰,今天尚角哥哥不就是给了自己当头一棒吗?
“……哥哥可以,那么我也可以。”
尚角哥哥竟然你敢做初一那么就别怪我做十五。
抬头扬起笑容,若隐若现的酒窝甜极了,一如往常那般是个乖弟弟。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绪哥,我能进来吗?”
相柳在等,等着宫远徵整理好心情,等着他下定决心来争夺。
勾唇一笑,自以为猎人的猎物即将要掉进陷阱。“是远徵啊,进来吧。”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相柳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
就是这样,眼睛只看着自己才好,没有别人来分走绪哥的目光才好。
想清楚自己的目的的宫远徵被注视着然后拼命的掩饰自己兴奋的颤栗,眼中渐渐染上了红。
“绪哥,远徵审讯出来了哦!”不要急,不要急,悄悄地靠近,然后占据绪哥全部的心神。
宫远徵不停地在心中告诫着自己。
摇晃着叮当满头的小脑袋扬扬头秀气的脸上轻而易举的能够看得出想要邀功。
眼中是羞涩和等待夸奖的期待,眼眸划过一弯虹璀璨且绚丽,让人都忍不住跟着他扬起嘴角。“嗯,我的远徵这么厉害呢?”
相柳慢条斯理的一字一句的说出,语气中让人分不清是戏谑的调戏还是特意的勾人。
我的——远徵!!!!( • ω • )✧
相柳侧着身子右手撑着头慵懒的看着宫远徵,朝他招招手。
小奶狗似的宫远徵就像是闻到了心爱的骨头的狗狗就差没有飞旋着尾巴飞起来。
咬着下唇克制的不想要表现自己让自己显得稳重一些,偏偏加快来到相柳身边的步伐直接暴露了他的心思。
“就这么开心吗?”就连相柳也染上了笑意。
宫远徵蹲坐在相柳的下首,只要抬头就能够看到,砰砰——砰砰——
心脏在以非常的速度跳动,就像是要跳出来一样,这让学医的宫远徵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发现就算是调整呼吸也不能调整过来之后瘪了瘪嘴泄气自己的不中用。
可是!可是!这也不能怪自己吧!
宫远徵微微抬头触及到相柳的目光之后又飞快地垂眸,热气从脖子直接染到了耳朵,红晕晕布满一整张脸。
方才在房间外的豪情壮志掠夺占有此刻什么都想不起来。
脑子里全都是:我的远徵。
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