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被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更多的还是羞愧,以前有父兄在前面顶着,他每日最多的事情就是到处找柠柠,陪她炼药,再不就是到处闲逛消磨时间
在羽门的这段时间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少不足,他不了解宫门布防,不了解羽门人员往来,不了解羽门的武器装备,能用者更是寥寥,如果不是一开始柠安一直帮着他,扶着他,就凭他自己恐怕根本无法服众
所以这段日子里,他比从前父亲要求他那样还要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每日跟金繁练功的时辰也大大提升,即便再怕冷也逼着自己走出暖炉房,在冰天雪地里坚持下去
柠安笑了笑,宫子羽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今天一见身体没有那么虚了,内力也涨了不少,也不枉费她这段日子里没有去打扰他,让他自己想想清楚,如何做好羽门门主这个职位了
宫尚角对于宫子羽的态度也显而易见的和缓了不少,他对于宫子羽从来就没有真的不喜,只是瞧不上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罢了,不过到底是宫家血脉,如能脱胎换骨,也不算愧对老执刃在天之灵了
柠安坐在位置上,隔着窗户看着以往楚河汉界的三个哥哥,现在都在厨房里互相鸡飞狗跳的忙的不亦乐乎
柠安三哥哥,你的鸡跑了,抓住它先割头放血啊
宫远徵手忙脚乱的追着鸡,因为不能用毒和迷药,他不得已从厨房追到了院子里,鸡扇动翅膀,掉了一地的毛,“咯咯哒”的受惊绕着院子里跑
柠安二哥哥,面不是那么揉的,你会先把盆揉坏的
柠安话音刚落,宫尚角手里的盆就在他这不知轻重的一拳之下直接破了个洞,他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这盆怎么不太结实啊,这采买绝对有问题
宫子羽乐的看这两个人的笑话,结果一个不慎自己的烤鱼火大了,糊了,上面隐隐可见烧焦的鱼鳞
宫子羽啊啊啊啊,我的鱼,呼呼呼,完了,抢救不过来了
柠安捂着脸不忍直视,早知道她就拦着这三个人自己去做了,现在这情况谁知道今天中午饭桌上会上来什么呢,掉毛的活鸡?消失的盆地?还是诡异的焦鱼啊?
宫远徽头上的铃铛和鸡叫声响彻了整个院子,宫尚角又砸坏了一个盆,宫子羽新拿的的鱼,鱼鳞都没刮干净又架在了火上
柠安从窗户上翻了出来,两手一拉,把自己的袖子给卷了起来,眼疾手快的就把跑到脚下的鸡拎着翅膀揪了起来,扭断脖子来了个安乐死
还有宫子羽,不会刮鳞,不要紧啊,扒鳞总会吧,于是乎,宫子羽被迫蹲在屋檐下和宫远徵一人一头,一个拔鸡毛,一个拔鱼鳞,时不时的给对方一个死亡注视
屋里,宫尚角脸上和手上沾满了黏糊的面糊,头发上也都是面粉,眼里还都是清澈的懵懂
正规渠道看来今天时间太赶是学不会了,柠安干脆把着他的手教他用内力揉面,别说还挺快,而且托他掌控自如的内功,这揉面都不用花费时间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