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在哪里当狗不是狗啊,明家可不会急着做这样的事情
同一时刻,二皇子看着下面的一堆卖力凿船的老弱病残,撇了撇嘴,对幕后之人多了几分鄙夷
周围人齐齐看向他,李承泽笑着笑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眨了眨眼
李承泽呀,我好像言辞粗俗了呢
他看着周围一圈男人,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意的人不在,自然不用在意
谢必安转过了头,不去看自家殿下那一副患了相思的脸
范闲和那个老伯聊完,本来沉重的内心也因为这一打岔缓和了许多
范闲依你来看,该如何处理这些百姓呢?
鉴查院的人给每一个卖力凿船的百姓都发了白粥和馒头,他们凿了这半天,船连皮都没破,除了他们年老体弱之外,也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事是错的
流民读书不多,却知道范闲一没下令杀他们,二没赶他们,甚至还分发食物,他是个好官
李承泽手撑着栏杆,看着底下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百姓,微微敛眸
李承泽虽然名义上是为了三大坊来的,可既然见了,那安置流民也是小范大人你的分内之事啊
李承泽这些人当然是带回去给官府了,不只有这些,还有所有在江南的流民们,首先得拿到他们的名单,不过江南的那些官员们不可信,倒是可以启用各地的吏员,他们距离百姓最近,最知道他们需要什么
范闲看他一眼,心中有些许感慨
范闲老二,安安说的对,我们果然很像,连想法都一样
李承泽没大没小,于公于私,你都该叫我声哥
范闲于公?那个公?
李承泽撇他一眼,这孩子是真傻啊
李承泽当然是公主府的公了
范闲凭什么,我可是在襁褓里就遇见她了,比你早
李承泽撇撇嘴角
李承泽所以你是承认竹马比不过天降了?哦,你也不是竹马,不提我,言冰云似乎都比你更符合竹马的定义
言冰云刚出来就被一张饼砸中了,白来的便宜为什么不要呢,他顶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对范闲道
言冰云这么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哥
范闲仿佛是被两个人给无声的教育了一顿,在原地走了两圈都止不住得气
范思辙哥,你就珍惜吧,我想喊哥都没机会呢
范思辙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眼神幽怨的看着范闲,满满的羡慕都快要溢出屏幕了
范闲抬手给了他一下
范闲想得美,账算完了,还不快去忙你的
皇宫,御书房的气氛有些沉闷的寂静,柠安已经习惯了,不是这样的气氛她反而会惊讶
但其他人明显还有些紧张,秦恒到底年轻,将近一个时辰的沉默让人不自觉的面上紧张,眼中情绪不断波动
相比之下,宇文渊一脸无畏,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的妻主,满眼都是身前的人,除了行礼问安,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其他人
秦恒看了眼对面妻唱夫随的一双璧人,眼神不自觉的暗了暗
秦业老神在在的袖手站在原地,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唤回了他的心神
今天过后,从前表面上虚假的平静都会被打破,曾经差一步没得到的,以后永远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