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meaning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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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伊芙刚进城时。
被锁上的天台铁门里挤挤挨挨的行尸嘶叫着朝新鲜的食物——莫尔·迪克森伸手。
“该死的上帝,莫尔再也不会求你……”
“去踏马的!”
莫尔满头大汗地骂着,一边用手腕上的绑带努力去够不远处的锯子。
行尸聚集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莫尔慌张得自言自语。
“**的警察,等我回去……”
“看我发现了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莫尔吓得背脊发寒,从生锈的管道下面艰难露出脑袋 ,腰挎长剑的东方女性一身漆黑站在天台边缘,及肩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漂亮得不像话的五官被黑色衬得雪白,像个从天而降的……
“你,你是怎么上来的?”
莫尔咽了咽口水。
伊芙挑眉。
“看来你并不需要帮助?”
她转过身背对天台。
“不,你不能走,黄皮妞,发挥你的善心救救我,别走!”
铁门的缝隙已经挤出半个行尸身位,恐惧和绝望让他几近崩溃,一回头发现天台上人影已经消失。
“该死的……”
他不再请求,缩回脑袋咬着牙继续去够那把锯子,头顶突然传来声音。
“你是种族歧视者?”
穿着黑色运动鞋的伊芙站在生锈的管道上,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
“你,你没走,太好了!”
他吐出一口气,靠坐到管道上。
“快,黄皮,不——漂亮的小姐,快给我解开,不然莫尔就要喂行尸了!”
“听起来很不错。”
伊芙抱着手臂,身形自如地走在管道上,仿佛看不到铁门处因为不堪重负而呻吟的锁链。
“别踏马开这种玩笑,你到底能不能帮忙!”
在莫尔几乎要忍不住开口痛骂时,伊芙抬着下巴,高傲地俯视他。
“我现在不想救人,只想救狗。”
“你这个b……”
脏话到了嘴边,看到东方女性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反应迅速,在尊严和性命中做出选择。
“汪汪……”
脏兮兮的脸上勉强能看出讨好的笑容。
“好姑娘,快救救莫尔吧,莫尔会是最听话的狗。”
“乖狗狗——”
伊芙蹲下身,下意识想摸摸新到手的小狗,看到那稀疏发油的发顶时,默默收了回来。
撑了许久的锁链彻底断开,铁门‘嘭’地撞出去,拥挤的行尸被同伴压倒一地,莫尔维持不住表情,手上拼命挣扎着。
“F**k,F**k……”
眼前银光一闪,手腕得到解脱,莫尔来不及反应,衣领被揪起,一阵混着尸臭和腐烂味的风就迎面灌到脸上。
这个东方女人,带着他飞起来了!
莫尔迟钝的回头望向天台,涌入的行尸将天台占满,贪婪地朝他伸手。
“哇哦,这真是,太酷了!”
他收回目光,忽然发现两人有下坠的趋势,他甚至能逐渐看清底下行尸的长相。
“噢,NO!”
莫尔双手死死抱住唯一的依靠,风灌进嘴里也挡不住他的话。
“My God,你踏马是没油了吗,那些家伙都能舔到老子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