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meaning of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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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感到语无伦次,思绪混乱着,只能含糊呢喃着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话。
‘啪!’
突然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甩到莫尔脸上。
“放手。”
莫尔麻木地好像感觉不到脸上的痛,呆愣地望着伊芙,对上她不耐烦的眼神。
“你抓疼我了。”
莫尔下意识低头看去,掌心那节手腕边缘已经泛红,力道下意识放松,在察觉到那节细腕有逃离的想法,立刻收紧,这次注意没再很用力。
“你不能这样……”
他重复着。
“已经在戒了。”
他全身心都放在观察她的表情上,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发现她在这句话之后表情变好了些,心情像过山车一样好转,立刻开始回忆自己说了什么。
不!
等等!
莫尔不可置信,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要为一个东方女人戒掉他的快乐……
“那是你自己的事。”
伊芙甩开他的手,揉了揉手腕,不耐烦地说着。
被她的动作吸引,莫尔没心思反驳她,瞥了眼她手腕,手指忍不住摩挲了几下。
真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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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很稳,从中间一次切断,完全没有一点其他痕迹……”
瑞克观察着手铐的切口,陷入沉思。
在营地经过一番物理说服和争执,最终瑞克带队重返亚特兰大的天台,寻找莫尔和伊芙的踪迹。
拿着断线钳的格伦不信邪地试着夹断另一半手铐,发现也留下用力不当的痕迹后,一脸惊讶。
“什么东西能这么锋利?”
T仔翻看着一旁的工具箱。
“没什么少的。”
达里尔得意举着拳头朝T仔示威。
“我老哥就是个不会死的小强。”
只有摩根望着手铐缺口思索,瑞克看出来。
“有什么想法吗?摩根。”
“伊芙的剑。”
瑞克一脸吃惊,指着手铐。
“你是说,那把剑能做到这种程度?”
“听她说那是一把很古老的剑,我见过她用那个杀行尸,就像切三明治一样。”
摩根感叹着。
“来自东方的人总有些奇异的手段。”
格伦精神顿时振奋。
“那这么说,她现在可能和莫尔在一起?”
-
望远镜里,行尸游荡在在街道,几乎每个地方都分布着不少行尸,伊芙猜测是因为瑞克他们昨天离开的动静太大导致。
“再怎么看那些鬼东西也不会减少。”
莫尔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她旁边,叼着烟悠闲地说着。
伊芙瞥他,发现他换了身不知道哪找到的蓝T和牛仔裤,露在外面的皮肤也仔细擦拭过,比昨天狼狈的样子差距甚远。
略看了眼被布料撑起的胸肌,伊芙就不再关注,从小到大暗戳戳讨好她的男人太多了,又不是每个都会有结果。
“我去制造声音引走他们,你去开那辆车。”
她安排着。
莫尔下意识要反驳,但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脑袋凑到她旁边往窗户外外张望。
“哪辆?”
伊芙把望远镜递给他,在指示下看到那眼熟的配色,莫尔咬牙瞪她。
“你让我去开那个警察的车?”
“我观察过了,那辆车外观完好,而且有油。”
毕竟是她看着加满的。
看莫尔还是一脸不乐意,她耸肩。
“或者,你有更好的选择?”
莫尔憋气,最后气冲冲踹开门出去了。
伊芙将窗户推开,一抬手,纯黑的乌鸦和雪白的矛隼就落到小臂上,她公平地摸了摸两只柔软的羽毛,扬手。
“去吧。”
清理着酒店落单的行尸,莫尔走到楼下才想起忘了问伊芙要怎么引走行尸,突然就听到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不是在附近,像是在更远的另一边。
“真有她的。”
看着玻璃门外被声音吸引走的行尸,莫尔声音里难藏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