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龙套“我不知道你三叔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些人的事情？”

吴邪“你是指那支考察队？说过一些，但是不多。”

龙套“你三叔这辈子，一直在调查那批人的行踪，我之前跟他混的时候，经常听他唠叨，但是越查。他就发现这批人越不正常。”

他每说一句话就吸一口烟，好像患了毒瘾的人，拼命汲取着让自己上瘾的腐液。吴邪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就不安，楚哥又吸完了一根烟，拿出一根来对上继续吸。

龙套“这些人，好像都是独立的，独立于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一点联系也没有。他们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到底在考察什么，谁也不知道。”

吴邪“这些我知道。”

吴邪打断他的话，想听到些更有用的。

龙套“当时我劝他放弃，他对我说，他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存在。那几年我们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办法，一直没有进展，最后你三叔还是听了我的，死心了。”

龙套“我以为这事情就这么完了。没想到一年前，你三叔、你，还有哑巴张那几个人去山东回来之后，你三叔忽然告诉我，那哑巴张也是那伙人之一，而且一直没老。惊讶之下，我们就马上开始查，目标自然就是哑巴张。”

楚哥又点了一支烟，这不知道是第几只了，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塞维拉在外面听着，手里有点空闲，突然想起来之前都收起来的陶瓷面具。很久没拿出来看过了，不知道怎么样。

她掏出那个面具，好好的。很安稳地躺在手心里，模样跟她上次见的时候也没有差别。

龙套“哑巴张当时是四阿公地人，是你三叔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我就找人过去打听他的身世，结果听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事情。”

龙套“据说，四阿公次见到哑巴张的情形相当奇特。那事情发生在四年前，在广西一次捕尸当中，你听说过捕尸吗？”

捕尸？塞维拉纤细的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白瓷，这个词听上去很不妙。

捕尸是旧社会的事情。一般发生在出现某种灾难地时候，有僵尸传说地地方比较盛行，打旱魃就是其中的一种。这种时候往往会挖坟翻尸，也有真的闹尸变的时候，村民挑出胆子大的，用套索套粽子拖出古墓，在太阳下暴晒除害。

接下来就是长篇长篇的叙述。陈皮阿四在广西和越南人一起下一个斗，这个斗需要用到活人做诱饵。失魂症发作的张起灵神志不清失去记忆，被当地人当成傻子抓来当诱饵了。可是不仅其他下去的人死状凄惨，那斗里的怪物还差点爬出来。上面的人之后赶紧把入口封起来，几个星期之后，陈皮阿四带人手回来。却发现正中间的棺材上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旁边是十几只脖子被拧断的粽子。

龙套“这个人，就是那个之前被越南人当饵的阿坤，也就是现在的哑巴张。当时就是他们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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