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关店时，小张突然说："木姐，王哥今天在对面咖啡厅坐了一整天呢。"
木晴晴擦柜台的手顿了一下："他不是去训练了吗？"
小张摇摇头："没有啊，我中午去买咖啡还看到他呢，一直在看书记笔记。"她神秘地压低声音，"我偷瞄了一眼，好像是在研究什么安神的方子..."
木晴晴没说话，但当晚睡前，她将那个檀木药杵放在了床头柜上，旁边是王楚钦送的安神香囊。
第二天清晨，王楚钦如约而至，这次带的是一碗银耳羹和几枝新鲜的荷花。
"银耳滋阴，荷花清心。"他将荷花插进花瓶，"放在卧室能助眠。"
木晴晴接过荷花，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王楚钦的手。两人同时缩回手，荷花差点掉在地上。
"抱歉。"王楚钦耳根发红。
木晴晴摇摇头，将荷花放在餐桌中央："很漂亮，谢谢。"
早餐后，王楚钦照例准备离开，木晴晴却叫住了他："等一下。"
她转身去药柜取了几包药材，装进一个精致的布袋："这个给你。黄芪、党参、枸杞，补气用的。你最近...瘦了。"
王楚钦接过药包，手指微微颤抖："谢谢。"他顿了顿，鼓起勇气问，"明天...我能来看你配药吗？我想学习。"
木晴晴点点头："好。"
简单的应答，却让王楚钦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他小心地将药包放进怀里，轻声道别后离开了。
木晴晴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晨光中。胸口那种熟悉的悸动再次出现，但这次，她没有试图压抑它。
清晨的训练馆还笼罩在薄雾中，王楚钦已经完成了两小时的基础训练。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抹了把脸，继续专注地练习发球。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带着前所未有的精准度。
"状态不错啊。"刘国梁不知何时站在场边，手里端着保温杯，目光锐利如鹰。
王楚钦收起球拍，擦了擦汗："刘指导早。"
刘国梁走近，递给他一条毛巾："听说你最近在研究中医药？"
王楚钦接过毛巾的手顿了一下，耳根微微发热："嗯，学点基础知识。"
"木教授的女儿教的？"刘国梁啜了口茶，语气随意，眼神却意味深长。
王楚钦没有立即回答，低头整理球拍胶皮。他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刘国梁的眼睛，但也不想在一切尚未明确前过多谈论。
"她...很专业。"最终他谨慎地回答。
刘国梁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行啊，多学点没坏处。"
他顿了顿，"只要不影响训练和比赛。"
王楚钦抬头，对上刘国梁了然的目光："不会的，刘指导。我保证。"
"下周的公开赛准备得怎么样了？"刘国梁转换话题，但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
"正手稳定性提高了，反手还需要加强。"王楚钦回答得一丝不苟，"今天下午加练多球。"
刘国梁满意地点头："去吧，别练太狠，留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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