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离开你们那儿后一天之内就突然变了。”
栾云平的紧张有些表现出来。
老者看了栾云平一眼继续说道:“他在为回去做准备,我没有证据,仅凭他在我身边多年知道的。他有坚持的事做,于他——是好事。他的父亲在他说相声时叫他回来过一次,那次他倒是没沾相声,丢了魂儿一样。那会儿他找过我一次,对我说‘爷爷,我不想做生意……我想回去说相声……’那时我就知道,能让他这样的相声,他这辈子是离不了了。我就跟他父亲说‘孩子还小,让他再玩儿两年,你也还年轻,不着急。等他玩儿够了,自然回来了。’用这话让他又去说了相声,也想让他自己证明给他父亲看——他是真爱相声。没想到这小子可倒好,碰到挫折又自己回来了。“
听到这里栾云平才放松下来。
老者见栾云平状态放松了,又继续说道:“其实他啊,就总是爱给自己施加压力,又性格内向。他与我说话最多,可也是将自己施压到临界点才说,又一直找不到解压的方法。我岁数大了,听不了他几年的心里话了。我看你对他挺好,可不可以给你施个压,以后你帮他?”
栾云平连忙点了点头。
老者见他同意了,又继续说道:“他性格内向,在你们那里时,网上说:谁对他越好,他越怕谁。其实不是,他是觉得自己不配,缩起来了。希望你能对他再耐心细心一点,让他知道:你对他的好,他值得。作为回报,以后只要我还在,你们德云社遇到的事我都会从旁协助解决;我不在了,他们会听凯旋的,也会帮你们一段时间。但毕竟他们是我手下的人,我不在后,不知道这遗言能让他们听话多久。”
栾云平:“谢谢您,我一定会多注意旋儿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未来对我们的帮助?”
老者:“不用感谢我,这是咱们两人的交易。不过今天的谈话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秦凯旋以及你的师父他们。你应该见识了,我说话很管用,但下面并没有那么服气。我总有顾不到的时候,如果今天的事泄露出去,那些今天不服气的人可能会去找你们麻烦——那威力可不是你们经历过的那些能比的。”
栾云平:“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老者:“给你个建议:保险起见,你也把酒戒了吧,防止酒后失言。”
栾云平:“好的,我会的。”
老者:“回去就对问的人说,我请凯旋的朋友来,给我说说凯旋的事儿就好。”
栾云平:“好的,我知道了。”
老者:“听说你不太认识路,我叫小王送你出去吧——就是带你来的人。”
栾云平尴尬的回道:“谢谢您。”
老者对对讲机说完话后说到:“记不住路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处理事情不迷糊——也就配个导航的事儿。”
栾云平正尴尬的不知怎么回话时,响起了敲门声:“行了,跟小王走吧!跟你了解凯旋的事我很开心。”
栾云平说声“再见”并鞠了一躬,老者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