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香风阵阵,乐胥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无语的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女人…
乐胥·永乐郡主这又是怎么了?
乐胥真的无奈了,这角丽谯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可…怎的有一股子痴劲在身,这自我攻略的恋爱脑,乐胥都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
自从第一次不请自来后,这个女人就把她当做倾诉的脑洞了,哎…她真不想听几乎是千篇一律的她的尊上如何待她不同,她如何喜欢她的尊上……
角丽谯尊上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待他掏心窝肺,还是我不美?
乐胥轻拉寝衣,缓步下床,揭开帷幔,引领着那位满目失落的红衣美人走向临窗的茶几旁落座。她动作轻盈,仿佛指尖跳跃的音符,在炭火上煮茶的过程如同一场优雅的舞蹈,美得令人心醉。乐胥并未言语,角丽谯亦沉默不语,一时之间,室内静谧无声,唯有轻微的呼吸声、心跳声,以及水沸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乐胥·永乐郡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虽然你有内力护身,到底是女孩子,女孩子首要的就是照顾好自己!
室内未燃灯火,仅有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微弱的光芒。在这片昏黄的光晕中,乐胥凝视着眼前的角丽谯,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关于此人,她曾多方打听,并向李相夷询问过,虽得到的信息寥寥无几,却足以勾勒出一个轮廓——那是一个性格乖戾、嗜血成性的美人。然而,在这几次的相处中,乐胥却发现现实中的角丽谯与传闻中的形象虽大体相符,却又不尽相同。她隐约感觉到,这位看似嗜血冷酷的女子背后定藏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同时,在某些瞬间,乐胥竟感觉角丽谯某这方面莫名的笨拙,明明挺聪明一个人,怎会不知…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枕边人是一个性情阴晴不定嗜血之人!
笛飞声,乐胥记得这个名字,也知道他就是当初她救下的那个少年,笛家堡训练的死侍!
如今金鸳盟的盟主!角丽谯心爱之人!
角丽谯我把自己养的不够好吗?
角丽谯摸了摸自己的脸,懵懵的看着乐胥问,乐胥哑然,这姑娘怕是身边就没有一个合格的女性长辈吧,不然…不会如此的自我为中心自以为是,听不懂她那么直白的话!
乐胥·永乐郡主好!阿谯把自己养的很好!
乐胥摸了摸角丽谯的披散的发丝,几个小辫子梳的很精致,不知为何,乐胥突然的想多说些什么…
角丽谯可…尊上为什么不喜欢我!那十二护法真是碍眼,尊上身边有我一个女人就够了!
乐胥·永乐郡主阿谯!你冷静点!你的尊上或许正是因为你这样才不喜欢你!没有一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伴侣是个嗜杀之人!
角丽谯真…真的?尊上是因为我杀人才不喜欢我的?
乐胥·永乐郡主不,有些人作恶多端该杀!
乐胥思忖着,自己改说些什么引导这个几乎把自己逼到疯魔边缘的姑娘!
就听到欢快的笑声……
角丽谯咯咯咯……妹妹,和你说话真有趣,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杀人就是了!这样尊上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乐胥被噎住了,怎么那么聪明的姑娘,就…这般的缺根筋呀!她…是这个意思吗?明显不是呀!
算了,这人怕是只听自己想听的!她…说太多,交浅言深不好!
角丽谯妹妹,姐姐走了,快天亮了,尊上还等着我给他准备衣服和早膳!
角丽谯哎…尊上离不得我!
红色身影如鬼魅一般飘走,嘟嘟囔囔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乐胥叹气,倒了一杯茶熄灭碳火,乐胥扑到床榻上,脑海里都是角丽谯那疯狂的眼神……
有时候太执着并非好事!
一大早,乐胥终于想起了被她收进空间的毛球,就想起了许久没见相显了,就洋洋洒洒额写了一封信,让毛球飞一趟送给相显,当然…毛球曾经出现在李相显身边,为了怕有心人注意,乐胥用防水的颜料把毛球涂成了乌鸦色……
乐胥不知道李相显看到黑色的毛球时的表情,却也清楚的知道毛球的怨气…
不过乐胥在意吗?明显是不在意的!开心了自己,管别人死活!
乐胥get到这种快乐建立在别人眼泪上的快乐的感觉!
几天后,毛球再回来,没有只字片语,只有卷成一卷的金票,张张都是千两!共十张!一万两金票!
啧…她家小夫君养家能力挺强的嘛!
哎!相夷建门派的钱有了,她造古代房车的钱也有了!
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