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行刑过后,艾米丽的遗体被挂在了西城门上。
“艾格!你收到新文件了吗?”
卢卡冲进艾格的办公室,大声嚷嚷着。
“什么啊,别烦我。”艾格挥挥手,文件扬了一地。
“上面要筛查共.产.党!”卢卡喊到。
“啊?”
艾格猛的抬头,手里的钢笔尖滴下了一大滴墨水。
“什么时候?”
维克多从沙发上蹦下来,翻着地上散落的文件。
“当然是今天的下午五时!就是要打击共.党,来个措手不及!”卢卡说。
“北平那边的共.党也要开始查反.革.命了。”艾格说,“我们这边的,也要快点查反.革.命。”
“这回是哪个家伙查人?”维克多把文件收好,摞在桌子上。
“日本军阀自己那边的人。”卢卡答到。
“现在已经四时了,我们先去西城门吧。”艾格穿上外套。
“行吧。”卢卡伸了个懒腰,“我在外面等你们。”
——下午,西城门——
“快!你们!去那边!”
几个长相猥琐的小个子日本士兵拿着刺枪,挥舞着,将人们赶向西城门。
“他们要搞什么啊…”美智子跟着人流,小声嘟囔。
“不知道,我们还是先隐藏好自己吧。”谢必安拉着范无咎,防止被人流冲散。
“菲欧娜,你还好吗?”薇拉小声问到。
“还好…就是有点紧张…”菲欧娜牵扯着自己的裙角。
“库特,你呢?”威廉用胳膊肘碰了碰正在看书的库特。
“军阀铁定是抓到了一个共.党,那个被抓的人也一定把共.党人员告诉了军阀,”库特把书合上,“不然,小日本哪敢这么筛查?”
菲欧娜也叹了气。
“估计那个人应该会指出我们几个吧。”
“菲欧娜,别那么丧气,”薇拉抚了抚菲欧娜的后背,“别忘了,我们还认识艾格呢!”
前面的人群缓缓停下,西城门前摆了一架高台,上面跪着三个人。
美智子眯了眯眼,看着台上的人。
台上的三个人都是学生模样,沾着血的脸甚至有几分稚气,中间跪着的女孩子颇有几分艾米丽和艾玛的气质,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凌乱的搭在肩上,身上灰蓝的学生制服被血染的发紫;左边的男生戴着一副碎裂的圆框眼镜,乌黑的头发贴在额前,藏青色的长袍开裂了好几处;右边的男生头上有着一块血痂,灰色的棉袍沾满了鲜血。
“人都到齐了,长官。”一个日本士兵走到一个军官身边。
“很好,先从中间那个女生开始。”长官命令到,接着,长官走向了在台下的艾格,卢卡和维克多。
“先生们…我们准备好了…烦请您们来拷问那三个赤.匪…不知您是否有意愿?”
“当然,我和我亲爱的honey都很乐意。”卢卡咧着嘴,笑到。
“好了,维克多,别生气。”艾格瞥到维克多正愤恨的看着卢卡,便轻轻安慰到,“一会儿,你跟着我去做笔录。”
接着,艾格凑到维克多耳边。
“念笔录时,记得修改一下必要信息。”
温热的气息洒在了维克多耳边,留下淡淡的鸢尾花香。
——————————
“在场的人!全都抬头!”
日本军官操着中文,面前摆着演讲用的拾音设备。
人群几乎全抬起了头。
“今日,我们大日本皇军,在上海,查捕了三个赤.匪!”
“现在,我们就在这里,当众拷问他们!如果你们之中有共.党主动承认并提供有效情报,重重有赏!”
“下面,有请巴尔萨元帅和瓦尔登上将,上台讲话!”
卢卡愣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军官会让自己去讲话。艾格也惊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了过来,扯着卢卡向拾音设备走去。
“我是瓦尔登上将,这位是巴尔萨元帅和葛兰兹秘书,我们在此向各位致以崇高的问候,”艾格敷衍了几句,“下面,我们开始拷问。”
那个军官知趣的把中间的女生单独挑出来,安排给了艾格和卢卡。
“大人啊,这种学生妞,可是最嫩的了!”军官笑眯眯的,“够让您几位大人玩上一阵儿了。”
“麻烦你了,我带她到城楼上,单独审问。”艾格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维克多,跟上。”
维克多用余光瞥见,人群内围有一个和那个女孩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可能是女孩的母亲吧?她好像已经六十多了,皮肤像揉皱的报纸一样。她正在那里哭呢,她可能感觉自己的女儿马上就要被三个洋鬼子侵.犯了吧,所以才会此般哭泣。
———城楼————
“你好,小姐。”艾格和卢卡坐在审讯桌前,维克多坐在艾格身边,对面则是那个女孩。
在她面前的,是三个军阀高层,而且都是男人。
城楼已经没有除了他们以外的任何人。
“败类…民族败类…恶魔…”女孩颤颤巍巍的小声骂到。
“抱歉,小姐,你刚刚说什么?”卢卡笑到。
“……”女孩没有回复。
此时的维克多已经在本子上勾写起来了。
“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告诉我们几个共.产.党.员的名字,你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过上平静的生活。”艾格十指相扣,冷漠的说。
【我们也是共.党。】维克多把写有字的纸对着女孩。
“……不可能…我…我不会说的!”女孩有点怀疑的看向艾格和卢卡。
“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卢卡依旧摆着让人害怕的笑容。
【我是亡灵,瓦尔登是鉴定师,巴尔萨是新的驯兽师。】维克多把纸对向女孩。
“…不…不要啊!”女孩尖叫起来,脸上却是喜极而泣的神情。
艾格抽出马鞭,在墙角用力一抽,清脆的响声传了出去。
应着女孩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响声也愈发紧密。
【你假装晕过去,押你去监狱时‘红衣人’会去救你。】
女孩点点头,艾格的马鞭并没有抽到她,他刚刚一直在演戏,而她在配合他演戏。
女孩把头向椅子上一摔,便晕了过去。
艾格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卢卡却在一旁扯了扯他。
“你可真狠啊,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吗?”
“她活该。”艾格配合着卢卡说到。
“喂!她晕过去了!”维克多向城楼下喊到。
“是!这就去接您!”军官行了个礼,吩咐了小兵几句,便去演讲去了。
“你们!听见了吗!她已经被打晕了!下一个,就是你们中的赤.匪!”
——下午六时,军阀———
“你们怎么会那么配合我?”卢卡把两杯咖啡放在艾格和维克多面前。
“你傻啊,谁会看不出来桌子底下安监听了啊。”艾格把咖啡端起来,抿了一口。
“那个军官,只是为了扳倒我们几个才举行的筛查。”维克多拒绝了咖啡,卢卡撇撇嘴,喝掉了那杯咖啡。
“也对,连监听都安不好,也不愧是日本军官了。”卢卡嘻笑着。
“咳…咳咳咳!”艾格差点咳出咖啡,“巴尔萨,你往咖啡里兑了什么!”
“啊啊,抱歉,honey,忘记放糖了。”
纯咖啡忘记放糖,巴尔萨你肯定是故意的!艾格愤恨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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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联考已经把我折磨疯了(瘫
写文章我唯唯诺诺,骂鬼子我重拳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