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的话不敢轻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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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之刚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黑暗空间之中,即便是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但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暗骂。
“系统?系统?去哪儿了,赶紧出来把这些给我解释清楚。”
桑榆之强撑着起身,他的精神已经有些许恍惚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把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去除。
正当桑榆之准备用神力将系统空间打出一个洞时,一个雪白的,圆滚滚的球出现在他的面前,“宿主大大!我回来了!”
桑榆之眉头一挑,有些戏谑的问道:“怎么回事儿啊?说说呗。”
系统一愣,它知道桑榆之的意思,这是在兴师问罪了,“哎呀,还不是因为主系统说,宿主大大你的很多任务完成的都特别好,所以就说让你休假嘛。”
“哦~原来是这样。”桑榆之若有所思的点头,可语气中还是充满着不信任。
系统还想说些什么时,桑榆之却打断了它:“好了,直接去下一个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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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榆,怎么了?”旁边的男生推了推桑榆之,有些担忧的问道。
桑榆之皱了皱眉,那种熟悉的痛感让他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男生见状更担心了,“阿榆你还好吗?”
桑榆之没来得及回答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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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洗涤着闷热的城市。锦城被笼罩在闷热之中,梧桐树的枝叶被雨水打的抖了抖。
水珠敲打着医院的玻璃窗,如同弹奏着低沉的交响曲。医院的大厅里,人流穿梭,焦虑与期待交织在每个人的心头。
桑榆之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医院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他从来不喜欢。
丁程鑫咬着棒棒糖靠在病床旁边的墙上,他看着桑榆之那幅病态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搞什么啊?你今天易感期不知道吗?抑制剂都不带,搞的你旁边那个Omega都要被引诱出发//情//期了。”
桑榆之有些许恍惚,声音嘶哑的开口:“你在说什么狗屁?什么易//感//期,什么发//情//期?”
看着桑榆之的样子,丁程鑫气不打一出来,他指着桑榆之的额头说道:“我真的服了你,不就一个易感期而已,你不会傻了吧?”
桑榆之被丁程鑫的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他在意识中大声呼唤着系统:“系统,赶紧出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扭捏的说道:“这…这是个ABO世界,宿主大大你是Alpha,现在会在医院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
桑榆之一下抓住了系统话中的重点,它只是解释了故事背景和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的原因,而没有解释丁程鑫为什么也会在。
桑榆之问道:“那丁程鑫呢?他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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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医院的谈话之后,系统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它消失之前让桑榆之好好生活。
对于系统的话,桑榆之有些莫名其妙。就算系统不说,他也会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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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一只手拿着抑制剂,另一只手却毫不安分的在桑榆之的身上上下摸索。
桑榆之拿掉丁程鑫的抑制剂,亲了亲他的侧脸,“丁程鑫,你不喜欢吗?”
说罢,丁程鑫便开始拆解这份被静心包装的礼物。礼物的绸带被丁程鑫轻轻解开,丁程鑫深深的看着礼物的全部。
礼物内部洁白无瑕,使人生出想要占有的心思。
窗外的雨还在下,可白兰地和雪松味的信息素充满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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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相遇的那天起,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就已经注定。可那个人是桑榆之,丁程鑫便心甘情愿的当猎物,他等着猎人来逮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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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酥裕“woc,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乔酥裕“感觉这个番外莫名其妙的。”
乔酥裕“简单来说就是🐟是任务者,然后心甘情愿的跟丁沉沦。”
乔酥裕“🐟是雪松味,丁是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