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气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加把劲，争取三年抱俩？”
沈翊再一次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杜城：“首先，我没有那功能，即便是有，给你那么多避孕套是摆设吗？其次，请对你的雇主说话客气一点。最后，虽然你已经病入膏肓了，不过看在睡过觉的份上，我可以帮你联系精神科这一方面的权威专家，当然，也有可能抢救无效，因此，我介意你趁现在脑子还能稍微用一点，把它捐了吧，反正在你身上也是摆设。”
杜城：“……”他骂我，他又骂我！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口齿如此伶俐？”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我有必要一一向你告知吗？”沈翊叹了口气，“杜城，有时候不要把你在我这里想的那么重要，实话告诉你，如若不是因为此次案件与沈行有关，我会帮你吗？我不是你，我心胸狭隘，没有远大抱负，所以——该结束的时候就该结束，毕竟，我配不上城队，不是吗？”
“沈翊！”杜城拎起了沈翊的衣领。
“怎么？”沈翊无所谓的笑道，“还要再摔我一次吗？”
杜城的手顿住了，良久，他松开了手。
沈翊整理了一下浴袍，满不在意地看向杜城：“城队，快四十的人了，脾气还收敛一些了，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说软话，还有就是——你以为你是谁啊，难道你说复合说让我原谅我就要原谅吗？府城，”沈翊拍了拍杜城的胸脯，问，“痛吗？哦，不，不及我的千万分之一。”
沈翊走到了落地窗前，俯视下面，他有些疯狂：“杜城，我的温柔向来只给对得起我的人，像你这种始乱终弃的人永远不要想，看吧，权利的乐趣，现在的社会，最恶心的便是人心——”他红着眼睛转身与杜城对视，“真情能值多少钱呢？杜城，打个比方，如果我现在拿着一百万现金随便找一个普通人，让他帮我杀了你，你说他会做吗？”
杜城坚定地回答：“不会。”
“不，”沈翊疯癫地笑道，“你太天真了，他会，杜城，你过来看，过来看看你妄图救赎的世人的本态，你以为世界光有法治就完了？那就大错特错了，你们妄图维护的法治在人的本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你落魄的时候人人都可以踩你一脚，你辉煌的时候他们便换着法的讨你欢心，这就是人之本性！人性如此，要再多法治有何用？这世上真的有正义吗？”
“为何不会有？！”
“沈翊，睁开眼睛，看看吧，我知道你累了，但是人也会有好的一面！”
“好的一面？”
“哈……好的一面，正义？笑话。”
“杜城，”沈翊的声音有些哭腔，“你去过依附于北江周边的小县城吗？当你去了，你就会后悔今日所言……”
——
这章扯的也有些远了，不过不算太远，想要表达的就是这种意思。
当然，世间是有正义和法治的，我指的是个别地方，像那些小县城里，所谓的法官、人民警察全都是吃的不懂法的老百姓的人血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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