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黑暗,将他侵蚀。
暖黄色的灯光下,那小麦色的皮肤是如此的诱人。
健硕的胸肌起伏着。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沾在脸上,黑人一种凌虐之美。
外加之那蒙住他双眼的墨绿色领带,以及紧紧抓着床单的,骨节分明的手。
“舒服吗?”
男人手中的散鞭轻轻拂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在他起伏的胸膛前停下。
他扬手,又迅速落下。
那麦色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红痕。
“呃!”
“说话,哑巴了?”
见萧季迟迟不回话,秦禾也没了耐心。
他微微屈身解开萧季眼睛上的束缚,在萧季惊恐的目光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来。
那刀算不上小巧,可在秦禾的手里却真是如同玩具一般,把玩着。
“你说,我平时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他一只脚踩在萧季的胸膛。
锃亮的皮鞋不断用力碾压。
直至看见萧季额头再度冒出一层冷汗,面色痛苦地扭曲,才施舍般的停下动作。
“说话!”
军刀猛地从他的手中滑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冰凉的刀面恰巧落在萧季的小腹上。
秦禾见此,只是不紧不慢地拾起刀子,而后手熟练的握住刀刃,刀柄对准秦禾的小腹。
在上面比划。
“一条养不熟的狗,整天不安分守己也就罢了,还妄想着逞个英雄,和我这个主子较劲,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他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嘲讽。
“没……没有……”
经历了这般精神上的折磨,身下的人总算是开了口。
“我不敢的……”
萧季对着秦禾直摇头。
眼中的泪水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想要撑坐起身,可刚一起身,又被秦禾抬脚踹了回去。
“让你起来了吗?”
秦禾的声音冰冷,让萧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不敢再言语,生怕惹恼了这头雄狮。
跟了秦禾这么些年,他早已经领略过秦禾的手段,如今做坏事被逮到,他也只是选择尽量禁言。
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因为哪一句话得罪面前的这个男人。
秦禾将刀重新放回口袋,坐在萧季身侧,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来,告诉我,外面的野花香不香?”
声音不复刚才的寒凉,可萧季却知道,此刻的秦禾最是可怕。
他的心中慌乱成泥,张口欲言,却被秦禾伸手坐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
秦禾的一只手堵住了萧季的嘴,而另一只手则是拆下了他头上的发绳。
如瀑的长发披散开来。
秦禾俯身,面色温柔,模样俊朗,可越是这般,萧季便越觉得他是地狱里的罗刹。
骇人。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萧季的脸,然后温柔俯身,将他圈禁在怀中。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可从来不是这种解释。”
……
沈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这一周来,他是真的累着了,以至于回到家后,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就上了床。
甚至不需做些什么,就已经沉睡过去。
他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果不其然,置顶消息是杜城的,让他好好休息的语音。
锅中是有杜城留了的饭菜的。可睡了一天的沈翊完全不想动弹。
单手打字回复了杜城的消息后,又倚靠着床背睡了过去。
——
新年快乐贝贝们。
祝大家新的一年里暴富暴瘦暴美,学业有成,事业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