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领班手中的枪还冒着热气,看样子是不知从哪儿淘来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古董。
子弹嵌入放哨A的心脏偏右,没危及生命,但双手双脚应声而落。
“这就是不听从指挥的下场。”领班嘴里说着,眼睛却偏向后面那群刚来的新人,颇有种杀鸡儆猴之感。
这些时间,鸽子们早已吃完面包在天空自由飞翔,然而一坨坨白色的液体从鸽子群中倾泻而下,那片毛坯房很快有了新的颜色。
“滴滴——”
是紧急情况才会出现的铃声,极为重要且罕见,一溜烟儿门口就没了人。
顺溜从树上一纵而跃和树林中的尚誉不约而同走向门口,但踏入的那一瞬间顿住了脚。
顺溜从身上负重的各种小型仪器设备中拿出了红外热成像感应仪,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调整后,不出所料,他看见了门口错综缠结的红外线。
但是放哨A和放哨B的出入却没有引起警报,顺溜顺着尚誉的目光看向了那个“横尸”在地的放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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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扒光的放哨A紧闭双眼,即使晕倒,身体正常反应也让他在凌冽的风中瑟瑟发抖。
顺溜将那张不起眼的小纸片贴在左手手心,向尚誉挑了挑左眉,尚誉顺势将右手放了上去,牵了牵嘴角,他的笑完全含蓄在口缝之间,不注意就会忽略这个淡淡如栀子花的笑意。
两人面色如常,进入营地后一切都在往顺利的方向发展,如果能忽略那不和谐的牵手。
顺溜从营地出来,在树林描绘地形图和人数分布,尚誉正准备着笔写下分析报告,右手却被顺溜紧紧握着,他自幼不是左撇子,只能放弃这不容易的片刻温柔:“我要写分析报告。”
“写啊,”顺溜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迎合着,尚誉见状咳嗽了一声,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看着尚誉,果然,他还握着尚誉的手。
“哈哈……”顺溜连忙将手松开继续地形图绘画,头再次低了下去,几乎要埋在了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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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四点
晓雾还未消弭,鱼肚白的天色慢慢显现,醉红一抹,添了些清丽。
尚誉手拿通讯设备“部队在西南方向,预计十分钟以内到达。”
顺溜抱着他们做了一夜的报告,朝着尚誉说的方向前进“早点与辅导员汇合我们就能早一秒攻破红鸽。”
大约五分钟,顺溜和尚誉顺利与部队集结。在与指导员商量了二十多种方案后他们选取利益最大化的开始实行。
正值晌午,阳光拨开云雾洒在青绿的藤蔓上,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偶尔的虫蛉声,好不惬意。
“嘣——”枪声打破了这伪装一时的和平景象,炮声,枪声,求饶声交织,嘈杂混乱。
“行动注意安全。”顺溜说着顺理成章的将一枚草戒指放在尚誉手里。看着尚誉诧异的表情,他偏过头去,一字一句的说“它能保佑你碎碎平安,不要扔了就是,我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理由。”
尚誉听见顿了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戴在无名指上。
理所当然,武警部队剿灭了红鸽组织,他们那引以为傲的化学攻击在武警训练有素的方阵上简直不堪一击,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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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溜小跑过来,一下子抱住尚誉,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贪恋这思念多年的片刻温存。
海南的暖风轻轻掠过摇曳生姿的花草,带了些别样的旖旎,顿使空气都有暧昧的氛围。
“tmd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