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试着在这栋别墅里开启新的生活。他把画室重新布置了一遍,刘耀文就一声不吭地陪着他,搬画架、洗颜料盘,动作利落又安静。
某天,他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想吃城南的桂花糕,刘耀文便默默记下,开半小时的车特意去买。等他回来时,那盒糕点还带着些许温热,像是刚出炉一般。
深夜,当宋亚轩沉浸在画布前时,刘耀文从不会打扰。只是轻轻在画室角落放下一杯温牛奶,然后悄无声息地窝到沙发上睡觉,呼吸绵长而平稳。
这些微不足道却恰到好处的温柔,如同涓涓细流,悄然间渗入了宋亚轩的生活。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这个人的存在,也慢慢发现,刘耀文并非只是一个爱撒娇的孩子。当他因灵感枯竭而烦躁不安时,刘耀文会笨拙地讲些笑话逗他笑;当他的胃病发作时,刘耀文总是第一时间递上胃药和水,神情认真得让人心软。
傍晚时分,宋亚轩站在窗边,望着远处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天空发呆。忽然,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了他,刘耀文的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柔得几不可闻。
刘耀文“宋叔叔,我会改,再也不骗你了……只要你别丢下我。”
宋亚轩没有挣扎,依旧沉默着凝视远方。少年的怀抱传来淡淡的皂角香味,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宋亚轩“刘耀文,这根本不是喜欢。”
宋亚轩的声音平静,但语气里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无法说得清楚,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感情并不像爱一个人应有的模样。
刘耀文“是,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刘耀文收紧双臂,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宋亚轩不动声色地躲了一下,却反而让对方更加用力地拥抱着他。他脑海中浮现出年少时那个总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身影,还有刘耀文第一次拿着画作给他看时眼中闪烁的光芒,以及最近那场火灾中,他义无反顾冲进浓烟的身影。
宋亚轩“我不走……”
宋亚轩终于开口,声音低缓,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妥协。刘耀文瞬间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仿佛盛满了星辰与惊喜。
宋亚轩“但你不能再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挽留我,也不许再骗我。”
宋亚轩神色严肃,语气坚定。刘耀文连连点头,一脸诚恳。
刘耀文“我答应,宋叔叔说什么我都答应。”
他忍不住凑近,在宋亚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触感温柔如羽毛滑过。然而,似乎又害怕惹恼对方,他立刻退后半步,脸颊泛起红晕,犹如天边的晚霞。
宋亚轩回过头,看着他那副既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宋亚轩找时间回了趟画廊,刘耀文开车送他去的,站在门口等他时,隔几分钟就委屈地发条语音问什么时候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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