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离开别墅后,他原本以为心头那股压抑会随之消散,换来的应是久违的轻松与畅快。然而,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闷却悄然涌上,像阴云般笼罩着他的思绪。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感到烦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某种自虐倾向。想到这里,宋亚轩不禁苦笑了一声,那笑容里透着几分无奈,也夹杂着一丝对自己的不解。
宋亚轩贺儿,今天带我去看看房子吧。
贺峻霖?亚轩,你度假回来了。
度假?宋亚轩愣了愣,难怪不见贺峻霖找自己。
刘耀文真是将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宋亚轩沉默了两秒,没有否认贺峻霖的话,而是继续说,
宋亚轩嗯,我在画廊等你。
贺峻霖匆匆应了一声,心中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感,仿佛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捉摸不透。他挂断电话后,宋亚轩转身走向画廊角落,翻出那只略显陈旧的医药箱。从中取出一个创可贴贴在自己的伤口上,
贺峻霖“刘耀文怎么没跟来?”
贺峻霖已经习惯了刘耀文跟在宋亚轩的屁股后面,无意识地问了一嘴。
宋亚轩“他不会过来了。”
?
贺峻霖虽未完全明白,但瞥见宋亚轩的神情,那眉宇间似乎藏着一丝倦意与疏离,显然并非愿意多谈的模样。他便识趣地止住了追问的念头,
贺峻霖驱车将宋亚轩送至目的地,顺手帮他搬好了行李。宋亚轩想留他共进一顿便饭。贺峻霖本已欣然应允,笑容满面地期待着这顿饭局,却不料中途一个电话打断了一切。他匆匆接起,随后略带歉意地向宋亚轩告别,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宋亚轩一个人,宋亚轩疲惫地看着房子的陈设,倒是符合他的审美。一个人吃的话宋亚轩随便弄了碗面吃完,便草草洗漱躺到了床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宋亚轩再也没有收到刘耀文的任何消息。生活仿佛一夜之间被按下了重启键。他重新拾起画廊的琐碎事务,将那些曾经熟悉的工作逐一梳理妥帖。日子依旧按部就班地流淌着,但他的心底却隐隐浮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感。
也准备开一次画展,宋亚轩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知名画家的画集,安静的气氛被一阵电话铃声打破。
“喂?是亚轩吗?”
宋亚轩疑惑了一瞬,但仍旧礼貌性应下。
“能帮阿姨一个忙吗?耀文也不知道犯什么迷糊了,最近都没有回公司,还是我之前安排的一位定时清理的阿姨发现他吃了大半瓶安眠药昏倒在地上,阿姨现在身在国外,能麻烦你去医院看看耀文吗?”
安眠药?大半瓶?昏迷?医院?
宋亚轩的脑袋在那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仅凭父辈之间的交情,他就没有理由拒绝这次请求,更何况,他内心深处也确实涌动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担忧,为刘耀文的安危而隐隐揪心。深吸了一口气,他先轻声安抚了情绪激动的阿姨,待对方稍稍平静后,才迅速转身,朝着阿姨口中提及的那家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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